“真人!速退!”
赵飞扬见他没有跟上,忙叫嚷起来,哪知道玉殛子非但没有退后,反而大笑起来,背对着他们道:“诸位不必惊慌,且看贫道今日,为我玄门炼魔!”
“真人!”
对话间,从祭台北方处,已能看见洪流涌动,眼瞅那汹涌水流就要冲上祭台,就在所有人都担心他的时候,玉殛子终于行动了!
他没有逃离,亦或寻一处高地,只见他身形一动,直接闪到东北方位上,正好在那里有一块巨石,玉殛子单手批掌将其拦腰折断,换掌一推,巨石顺力飞出,直接横亘在洪流来处,轰然之间,镇断地上一道隐槽,又有分流之阻,那汹涌之水就此破去。
野王谷神见此一幕,瞠目结舌,确听玉殛子冷哼一声,轻蔑道:“贫道早已说过,这是我玄门立身之法,你会,贫道岂能不会?啧啧,知你善用水,可是这‘奇门、遁甲’你却不太擅长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这回野王谷神明显气势上较刚刚弱了三分,问道:“什么奇门遁甲,你在说什么!”
“还不承认?”
玉殛子摇摇头,手捻霜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瞧他,“若是擅用奇门、遁甲之
人,岂会在阵中,留下那许多纰漏?刚刚贫道已看出此地早被人改过,这才不曾逃去,敢问尊师是谁,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家伙!”
玉殛子就是在明面损他,当然这些话他也是故意说给赵飞扬听的,其实就在刚刚他将水势拦住之时,赵飞扬等人就都停下了脚步,此刻更是回到他身旁站定。
赵飞扬问道:“真人之言,是为何意?”
“公子,眼下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
玉殛子面带淡笑,轻声言道:“若贫道没有看错,此人已备下三道关,眼下才破一阵,还有两轮,公子请先休息,且看我与他斗法!”
他这些话,一字一句都扎在野王谷神心口,暗惊对方高妙,能看破自己布局,同时他也下定恒心,稍后要将两阵其开,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群人走脱,要不然自己的好日子,可就真到头了。
野王谷神想到这里,他眼珠一转,佯笑起来,“哈哈哈,你这后生,倒是有些能耐,且问你,刚刚是如何破我洪流的呢?”
“区区小事,也足道哉?”
玉殛子轻蔑的看着他,目光中充满讥讽,“你这阵局,无外乎取先天一焏之势,阴阳、三
才、四象、五行、六合、七星、八卦、九宫、十方所合之阵,水从北来,正应‘坎’字,贫道以‘艮’山为镇,有何不可?实话对你说吧,我已看透你所有布局,莫说三阵,就是三百阵与贫道而言,也是信手可破!”
野王谷神闻言而笑,别看他面上笑得如此轻蔑,可心中已深深忧虑起来,就凭刚刚玉殛子断他洪流来看,就能确定其所言不虚,要是不明内里玄妙的人,是绝无可能破解。
眼下他又这么说,难道自己这安身立命执法,今天真要不灵呢?
野王谷神决不相信!
下定恒心,就看他往后退了一步,用手点指玉殛子道:“你这晚辈后生,大言炎炎,今日就切你让看看我玄门秘法!”
“那贫道也受累,让你再好好学学这奇门、遁甲之妙!”
玉殛子说着也往后退了一步,同时在他与赵飞扬措肩之时,提醒道:“公子,安排他们看好四周,等下破阵,千万将他拿下,休得走脱!”
赵飞扬恩了一声就去安排,与此同时,野王谷神已站定祭台南角,用力往地上一跺,就看那青石砖下忽然升腾起道道烈焰,直接将他包裹在内,隐约之间就看他用
手乱指,那些火焰则像是有灵一样,顺他手指方向窜去。
第一道火焰,直扑玉殛子,就看他全无惧色,轻巧闪身的同时,还提鼻嗅了嗅,好像发现了什么,嘴角上扬,脚下两步踏到东南,用袍袖一卷,内力轰出,带起一道长风,将七八道火焰生生吹去,这还不算,他更运转功力,往地上一轰,也不知怎么回事,就看地面上四起狂风,沙尘席卷中,将他本人笼罩起来。
“就等此时!”
凌身焰中的野王谷神一声叱咤,凭空跃起,飞身三丈之外,落在西方,用脚往地上猛踏,就看黄土地下,忽然涌出一点清泉,将周围黄土浸湿,瞬间化作烂泥陷坑。
玉殛子还在风沙中,那都是他内力外放所化,可凭心操纵,一见对方跳出火圈,知道巽风无用,也不再坚持,一身杀去,见地上已成泥陷,心中更是讥嘲笑不已,暗道这厮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就在他将要落地之时,忽然生生停住身子,反跳南方,直接钻入火圈之内,再度出现时,其已用拂尘引火,将内力化为燃料,挥舞中一条火龙卷出,直烧野王谷神。
“你这厮好慌!泽地可用火攻?”
野王谷神同
样讥嘲,然而下一秒他却后悔了,就在玉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