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陈渊一笑,又问道:“那个,廉叔在家嘛?”
“我爹啊?”
陈锦摇摇头,“我爹不在,他去周围几处兵营巡视去了,这不是江淮大灾,他担心军备和士气。我本来说我去,可是他老人家那是事必躬亲,根本不搭理我。”
“好!看来这一次,不能先和廉叔问安了。”
一听陈廉不在,陈渊顿时轻松不少,兄弟两个大步走入总督府,他去洗澡,陈锦则一一安排起来,知道自己这个堂哥有点不正当爱好,他特意冲中军交代,“刘涛,反正我爹还要好几天才能回来,今晚我看就不如给渊哥解解乏,你说呢?”
刘涛跟随他很多年,最了解这位少将军,立时颔首,笑道:“少将军,您说想怎么安排吧?我马上就去办。”
“也没什么,家里厨子不错,饭菜酒都没问题,可是我这个堂兄可是个风流才子,你等一会到花楼去,多叫几个姑娘回来,要晚上能陪他那种!”
“少将军放心!”
刘涛一口应承下来,“标下这就去安排,保证今晚让渊公子满意,欲仙欲死!”
“行,抓点紧吧,我看渊哥可是憋坏了。把军服换了,最好戴个面罩什
么的,别让人看去,说三道四,传出什么不好的话,咱俩都交代不了。”陈锦嘱咐起来。
刘涛笑了,“少将军,放心吧,之前渊公子来,这些事不还都是标下负责嘛?放心,管保不出错,还要让渊公子满意!”
“好!”
刘涛说着告辞,大概半个时辰之后,陈渊从浴坊出来了,换去污衣,改披一身锦袍,发不束缚,别有一番俊俏。
“锦弟!哈哈哈!太久没洗了,泡的好舒服,让你等急了吧?”陈渊笑道。
陈锦摇摇头,拉着他就往屋子里走,“渊哥,瞧你说的,我这也没什么事儿,多等会怎么了?再说,饭还没做好呢。”
“那行,正好趁着个功夫,你我兄弟说说话,我可是想死你了!”
陈渊这话是真的,他要和陈锦在一起,不但白吃白喝,还有这个小子敬着自己,那滋味别提多舒服了。
“渊哥,我也想你了,知道吗,你上次从我们着走,我就说跟你一起去,但是父亲不让,还用军法压我,我是在没办法。”
“兄弟不要说这种话!”
陈渊故意装作生气样子,撇了撇嘴,“怎么样,最近还是和以前那么无聊?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
练?”
“倒没有,前段日子,我去出了趟公差,对了!渊哥,你知道我看到谁了?”陈锦一下来了兴致。
陈渊摇摇头,他接着道:“我和你说啊,我看到赵恪了!”
“谁?!”
“赵恪啊!”
陈锦学着他那副样子,故意瞪大眼道:“就是你之前和我说那个。他现在不是朝廷封的赈灾将军嘛,前段日子正好我公事出去解决点问题,正好他也在,说来我们两个也算共事一回,他这个人好像和渊哥你说的不太一样。”
陈锦当着他面说话,从来都不会多心多想,有什么说什么。
闻此言,陈渊着实凝视了他片刻,心中顿时一沉,对自己这个兄弟的性子他很了解,自己之前是怎么和他吹赵飞扬恶风的,还记忆犹新,然而此刻这小子却这么说,显然是对赵飞扬已经有所认可。
这情况,能任其发展嘛?
陈渊眼珠一动,不动声色道:“和我说的不太一样?我先不问你区别在哪,我只问,你向他表明身份了不?”
陈锦颔首,端过炉火上的烘茶倒了两杯,“诺,喝点茶暖暖身子。我当时是去办事,不亮明身份怎么行?”
“这就对了!”
陈渊猛
的点头,故意严肃起来,“锦弟,不是我说你,你还是经事儿太少。你都对他表明身份了,在你面前,他还不得装模作样?入了江淮就是你和廉叔爷俩的地盘,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得罪你,反而还会对你忍让有加,你看我说的对不对?”
陈渊敢这么说,完全是出于对这二人性格上一些了解,可陈锦却没往这想,只感觉自己好像真被赵飞扬懵了,立马追问,“不是,渊哥你怎么知道?你和我说他不好,如何如何,我都记在心里,那次碰到他正想借机会灭灭他威风,可是谁知道,我多少次挑衅,他嘴上不饶我,但一直没有什么实际行为,我还在纳闷,照你这么说,他这是故意装出来的?”
“没错!”
陈渊点点头,再起祸心,准备好好编排一番,面上则表现出一副煞有其事之态,“锦弟,你想,我都不知道你们见过面,就能把事断这么准,难道你还不信我?其实上次有些话我都没法说,看来这回,我是非得告诉你不可了。”
一下,陈锦就被他之言所吸引,对与赵飞扬,自己真是想多了解了解。
陈锦眼珠一转,冲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