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大人。”陈锦坐在马背上,冲他拱了拱手。
“小畜生,你不必如此,地上的人,是你杀的吧。”陈廉指着地上的尸体冷冷的道。
陈锦毫无避讳的点了点头,“当然,他们挡住了我的去路,我要去见父亲,可是他们不让。”
“所以你就杀人了?对自己人下手?”
陈锦笑道:“父亲,这是他们逼我的。”
“而且我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,相信我不说您也很清楚,把兵符给我,之后您和各位叔叔伯伯就在总督府等我,等我得胜而归!”
“你他么的放屁!”
陈廉咬着牙,狠狠的看着他,“你会得胜?不可能!你想要用我的兵符调兵造反更不可能!”
“实话告诉你,兵符现在就在我身上。你想要的尽管来拿,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!”
陈廉说着,一把扯掉了甲胄外罩的长袍,灿灿光辉下,陈廉显得既威严又神勇。
钢鞭一横,身后百余人顿时上前摆开了阵势。
“小畜生,今日你若想得兵符,就从我的尸体上取!”
“……”
看着自己父亲的模样,陈锦真的是无奈非常,不过这也在他的预料当中,黯然一声,他轻轻举起了青鸾刀。
父亲大人,您是我的父亲,我不可能和您刀兵相向。”
“不过我不会,他们未必不会,你看到了吗?他们手中的弓弩?”
陈廉目光一窒,“你的意思我若是不肯给你。你就要射死我了?”
“不!”
陈锦摆摆手,“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,他们当然也不会,您是我们最尊重的总督大人,所以他们的目标,是您身后的那群武将。”
“你!”
闻听此言,陈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,陈锦这一次的举动着实又把他给惊到了。
在此之前,自己还从未见过儿子会使用如此阴损的招数。
“你……”
指着陈锦,总督的手
臂都在颤抖。
然而这个时候就看陈锦翻身下马,缓缓来到他身前。
“父亲大人,我看您还是把兵符给我吧,除非您想看着诸位叔叔伯伯,惨死箭矢之下。”
“而且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不后悔,所以请父亲大人也不要让我做会后悔的事情。”
赤果果的威胁!
但,这一招真的有用,陈廉虽然一直怒目而视,可是他已经把兵符掏了出来。
“小畜生,真有你有的,我实在想不到你竟然还会……”
“好好好,你做的太好了,为父佩服!”
接下兵符,陈锦淡然一笑,“父亲大人不必如此说,我这也不过是学了飞扬兄的一点皮毛而已,详细今天这件事换成是他,绝对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陈廉已经是全身发颤,“你可知道自己此去,要面对的人是谁?”
“知道,飞扬兄。”
“那你可是他的对手?
”陈廉又问。
没有热和犹豫,陈锦端正且公平的回答了这个问题,“如果论行军打仗,儿子当然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所以你这是要去送死不成!”到了这个时候,陈廉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这个角度来做最后的劝解。
但愿自己能够说动儿子,至于往后如何,都不重要,眼下只要他能放弃造反的念头就行。
“你还是要带着你这八千兄弟一同去送死!”
“是吗?”
陈锦回过头去,看了看自己背后的将士们,含笑摇头,“这一点就要劳父亲大人费心了,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,我是不会为难他们的。”
话音落,陈锦注意到父亲的眼睛里竟然还闪烁起了泪光,不行,不能再拖延下去了!
陈锦到底还是没有那个狠心,犹豫了一下他冲陈廉道:“父亲大人,现在兵符在我手中我就是新任的南地总督,您和各位叔叔伯伯,现在就退回去养老好
了。”
“之后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。”
“来人!”
陈锦叫了一声,有副将上前听令。
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
陈锦淡然道:“你带人把他们所有的军械骄收剿上来,然后带一队兵看好这里,绝不允许他们任何人离开半步!”
“是!”
拿到了兵符,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去夺走实际兵权了……
到了深夜,四支信使以及陈锦当上军团主将的密信一起被捎了回来。
总督府衙门内,王安和周烈一左一右的立在两侧。
陈锦将信看完后放在桌子上,兴奋的说道:“六万精兵尽在我手!”
“将军,那咱们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