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有点为难他们。”
眉头微挑，李承乾笑呵呵看着程处默轻轻摇头。
“为难他们？”
吧唧了几下嘴巴，想到之后那些官员来牛棚中采集牛痘的样子，他就有点想笑。
“到那个时候就知道了，等这个出来后，咱们先自己采集出一批，在一部分百姓身上种上疫苗。”
“至于采集过后的牛，放到另外一个棚里，至于这个分开牛群的事儿
，就交给杨务廉来做了。”
杨务廉原本还在旁边发呆，听喊到自己的名字，连连点头。
三天。
在当天采集过牛痘后李承乾便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，三天之内他生了一场小病。
整整三天才病好，不过也确实如他之前所说，他不论怎么接触天花感染者都不会被感染。
由他自己作为实验，不少人纷纷接受了疫苗。
李世民也跟众人一起打。
与此同时，李承乾在接种过第一批百姓之后，李世民也确实听了李承乾之前的话，把一批官员带到了牛棚外。
牛棚里面臭气熏天，外面的人都捂着鼻子，脸色发白。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
长孙无忌捏着鼻子，开口。
没等他们说什么，有一大批百姓朝这边涌来。
那些百姓看到官员后纷纷行礼，随后眼中满是炽热，盯着李承乾。
“太子殿下，让我们来帮忙吧，我们愿意帮忙一起采集牛痘，帮助更多的百姓。”
“是啊，太子殿下，您告诉我们方法，我们会很小心的，绝对不会闹出什么乱子。”
“殿下让我们也出一份力吧！”
百姓们哄闹着争先恐后想要帮忙，让各方官员，以及李世民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