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出来能干什么，最后不是夜总会不放人，而是她不肯走。”
小狸猫摊手耸肩，“一分钱没花。”
“呵——”
谢惊鸿垂眸，发出一个不详语调，并未接话。
小狸猫站在她对面，静静看着，少女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晕出一道暗影，让她看上去疏离又神秘。
“老大，想什么呢？”
谢惊鸿掀掀眼皮，看着十分慵懒。
“要是他们以后安分点，或者，大家各自安好，也还不错，你觉得呢，小狸猫？”
小狸猫神色微怔。
“你不是说，你要把自己被抢走的人生，都抢回来吗？”
他不懂谢惊鸿忽然间的转变。
“与强者抢夺是理所应当，和蝼蚁争斗，是不是太……恃强凌弱了？”
她说着，竟明媚的笑了起来，眸光复杂。
小狸猫被她这一笑，才回过神来，他就说嘛，他熟悉的老大，可不是什么随便发善心的圣母。
“那就要看看，蝼蚁有没有自知之明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