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其实分东西两院,长平侯一家住西院,也是名义上真正的长平侯府。
据信中给出的信息来讲,这东院的主人约莫是个病秧子,常年都在用各种名贵的药材吊着一口气。
从用药的体量上来讲,这东院具有一定的雄厚财力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同为长平侯府,东院能一掷千金去抓一副药,西院却捉襟见肘到要节衣缩食才能度日。
“无任何不妥,若这长平侯府只是单纯的看上我们的银子,这桩婚事倒也没有悔婚的必要,若他看上的不止是银子,问题就棘手了。”
姜怀远暂时想不出其他原因,若是那陆林轩只是对姜虞晚一见钟情,他倒也乐见其成。
毕竟对方家底虽不厚,但好在家世背景够了。
即便不能给姜虞晚富足的生活,也能给她一个足以显赫的身份。
至于富足的生活,姜怀远心中泛起一抹柔情,夫人在世时早就帮他们的小混世备足了丰厚的嫁妆。
就算侯府只是个空壳子,他们也能供得起。
姜怀远没想到的是,侯府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复杂,不过这是后话。
“老爷若是实在不放心,不如将这桩婚事给退了。”
姜怀远不是没想过要退,但对方的身份却让他退而却步,若是有个万一……
他赌不起。
“对了,继续派人去打听一下那位东院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