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灵月教……”
不等赵澄说完,赵焕已经干脆利落的打断。
“都是你母亲留下的余罪,知道的越少,对你越好,莫要卷进来。”
“我们和恭王府,能否成为一家人,就看今夜了。”
“记住了,就算天塌下来,也不要出门,什么都不做,就是对李辞最大的支持。”
赵焕不再言语,他这个儿子,越是无知,越是无能,就越是安全。
北山豚牢良牧一职,对于外人而言,或许是个笑话
,但对于赵焕而言,却是保命之道。
就算是给个三品以上大吏官身,也不换!
只有彻底洗清赵家往昔的罪孽,才能真正成为宗室力量的一份子。
午夜,一辆马车,悄无声息的驶出了城门。
脱离了手守卫视线的瞬间,马车便陡然提速,朝着南方狂奔而去。
驾车之人,正是岑蕣华!
昔日娇柔温润的长明湖花魁,此时却换上了一身漆黑紧身长衣,腰挂短刃,肩负短弓,乌黑秀发扎成干练的马尾辫。
就在即将逃出生天之际,意外还是发生了。
一根不起眼的绊马索,突然从官道上弹起,若不是岑蕣华反应快,第一时间猛拉缰绳,难免车毁人亡。
岑蕣华双目骤然凌厉,双眸来回扫视着周遭漆黑荒野,犹如正在搜寻猎物的夜枭。
短弓在手,箭矢已经搭弦。
但周围却死一般的寂静,没有任何风吹草动。
乌云遮月,就算是再锐利的目光,也难以锁定目标。
岑蕣华感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强烈,却进退两难,身后是灵月教左使,面前是凶险的伏兵。
就在这时,岑蕣华突然感觉脖子一阵瘙痒,不知何时,一根绳套,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在了岑蕣华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