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大字不识,毫不雅观的富商要好上太多。
再者,这读书人就是一个个蒙尘的珍珠。
要是挑中了哪一个好的,待哪一日飞黄腾达,自己说不定也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。
旁边的王安石和曾巩正在划着行酒令,周围的学子也大大方方的参与进来。
王安石和曾巩在大宋的学子里面也算是出名了,毕竟都是各自州试出类拔萃的人,他们来此之前早已听说了两人的诗词。
王安石擅长经
义,贴经作的很好,在座的学子也都很谦虚的向他请教。
那伶人小娘子更是恨不得把身子都贴到王安石的身上,王安石也是来者不拒。
来这里的人都是老手了,这事情在文人之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这叫雅。
“这位兄台是……”有人看着秦安一直默默的坐着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王安石这时候才拍了拍脑袋,一脸歉意的道:“你瞧我这个记性,有人美人就忘了正事!诸位,我给诸位引荐引荐,这位便是秦安,秦子明。”
“什么?秦子明?”
“就是今年的开封解元?还有那个三千骑杀敌西夏上万人的秦子明?”
“可不止这些,秦子明还做过龙阳县的县令,如今的龙阳县可是比汴京城还要繁华一些。”
“秦子明?这可是大名人啊,拳打周奇,打脸林羽,还作了说不清的好诗词,他的词集我可是来回了看了数十遍。
“数十遍?我一百遍?”
“在下不才,只看了区区三百遍。”
秦安朝着众人拱了拱手,起身道:“诸位有礼了,秦某不过是一个小书生,不是什么名人,诸位不必如此厚爱。”
周围人都笑了起来,没想到这个传闻之中的秦县男居然还挺随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