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她原本以为公西乔只是家里有些小钱的艺人,谁知人家不仅有席家保驾护航,家里也是小有资产,如果不是她收手及时,这次肯定会栽个大跟头。
梁宇孟看着孙静雪不说话。
“别露出这副被我逼良为娼的脸,别忘了当初是谁用尽手段吸引我注意,现在装什么干净绅士,”孙静雪收回手,接过助手递来的手帕擦干净指甲盖上的血迹,“既然你现在不愿跟着我,我孙静雪也不喜欢玩强迫那一套,你以后好自为之。”
梁宇孟眼底露出一丝惊惶,但更多的却是松口气。
孙静雪注意到他这个神情,似笑非笑道:“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好几年,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你,今天这顿教训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,人不要太贪心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希望你在日后不会后悔这几日的行为。”
“这是我最后给你的补偿,就当是这次的医药费了,”孙静雪扔下一张支票在梁宇孟面前,勾唇笑道,“从此银货两清,各不相欠。”
说完这些,她脸上的笑容消失,戴上咖啡色眼镜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。她身后的保镖们嘲讽的看了眼床上的梁宇孟,跟着走出了病房。
过了几分钟后,梁宇孟的助理才脸色煞白的走进来,见梁宇孟下巴上多了一个带血的指甲印,也不敢多问,把补汤小心翼翼的端到他身边,“梁哥……”
“滚!”梁宇孟扬手打翻鸡汤,泼了助理一身。他拿起被子上的支票,把支票捏得起了皱,阴沉的视线盯着金额数量好半天,最终还是没有撕了它。
就在这时,一直躲在外面没出现的经纪人推门走了进来:“梁哥,公西乔来探望你了。”
梁宇孟用手背狠狠擦了几下下巴,把支票塞到枕头下:“让他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