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陷入了头脑风暴。
孙悟空不等他多思考，再次问道。
“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，你是谁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”比鲁斯小声说了一句，然后变得有些激动，直接站了起来，“我也不用知道！我……”
孙悟空伸手把他按回沙发，“好好，别激动，先冷静一下。这个问题回答不出来没关系，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。”
先是顿了一下，然后坚定且认真的向比鲁斯问道。
“我是谁？”
比鲁斯听到这个熟悉的问题，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无助。
转身看向周围的其他人，“这个问题是不是已经问过了？”
“不不不。”孙悟空把比鲁斯的身体扶正，让他重新看向自己。
“我刚才问的是本我，现在问的是自我。”
比鲁斯脸上更懵逼更无助，“这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孙悟空用一只手在比鲁斯面前比画，同时口中说道。
“举个例子。”
“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，你的代号也是我。”
“这意味着什么呢？”
“这是否意味着，你就是我！”
“而我，也就是你！”
比鲁斯看着孙悟空在他眼前摇晃的手，又听见这段话，只感觉大脑一片混乱。
他用脑中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喊道。
“这……这问题根本没什么意义呀？”
“啪！”
孙悟空一拍桌子，站了起来。
“既然你觉得这问题没什么意义，那我就来说几个有意义的！”
“我生从何来，死往何处？”
“我为何要当第七宇宙的破坏神？”
“我的出现对第七宇宙来说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是第七宇宙选择了我？”
“还是我选择了第七宇宙？”
最后一个问题问完，孙悟空的手指已经戳在了比鲁斯的鼻子上。
“够啦！”比鲁斯喊了一声。
但孙悟空并没有停下，更是直接凑到比鲁斯面前。
“我和第七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？”
“第七宇宙有几颗星球？”
“每颗星球上有多少人？”
“每个人的名字叫什么？”
“他们的名字由来又是什么？”
“你在现在听到我问的问题，还是我刚才问的问题吗？”
“我打死你！！！”比鲁斯伸手揪住孙悟空的衣领，把他拉到自己面前，双眼怒瞪。
孙悟空毫不畏惧，也瞪大双眼看着他，同时大吼出声。
“是谁打死我？而我，又打死谁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现场陷入沉默，孙悟空与比鲁斯互相瞪着对方。
片刻后，比鲁斯缓缓松开孙悟空的衣领，脸上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。
“是我！打死我！”
孙悟空肯定点头。
“回答正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