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而不是直呼我的名讳。”
茅杉闭了嘴,站在原地看着长鱼独自去了后院。虽然穿越到这边也有几天时间了,可她就是不愿意开口叫长鱼一声师姐。
长鱼把框里的药材拿出来,一颗一颗小心地晒在后院,眼睛盯着一颗药材不由开始出神,师妹现在的情况让她不解,担忧,却是无计可施。
茅杉闲得实在是无聊,晃晃悠悠的去了花园,闲坐在亭子里,看着云卷云舒,听着燕语莺啼,时不时品口茶,让她恍然觉得,宁静的日子原来也可以很美好。
可这样的日子茅杉自然坚持不了多久,她开始一日日出现在市集。变着法儿的带好玩儿的东西回去给长鱼,可是长鱼却不想看一眼。
为什么师妹有了如此的变化?
闲散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,茅杉的躁动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。
这日,茅杉缠着长鱼让她陪自己喝些酒。两个纤薄的身影坐在厢房的花园里,傍晚的余辉洒落下来,整个太守府变得柔和而暧昧。
长鱼不胜酒力,喝了两口便上了脸。茅杉看着双颊泛着红晕的美人,心开始不听使唤的乱跳。
过去那么多年,茅杉还从未空窗过如此长的时间,要不是这个长鱼平淡如水,她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。
“长鱼,你有爱过人吗?”
“师妹,我说了很多次了,你该叫我师姐。”长鱼的声音淡淡如烟,飘洒在院子里。
“什么师姐不师姐的。”茅杉声音不大,却有些不耐烦。她靠着柱子,双眼略带迷离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长鱼的眼睛同样迷离,望着茅杉。一样的眉眼,一样的嘴角,一样的大方和俊秀,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像自己熟悉的师妹呢。
茅杉看着若有所思的长鱼,嘴角不自觉上扬了起来。
她靠了过去。
长鱼没有看她,径自闭上了眼睛,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孤独。
似乎流云从耳边滑过,一股馨香浸入鼻息,伴着夜晚独有的温柔。
茅杉的唇紧紧贴上了长鱼的唇瓣。
混着酒香的湿热气息喷洒在脸上,嘴唇被茅杉轻咬着,说不出来的感觉,有些痒。长鱼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,睁大了眼睛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酒真的是个好东西,酒精的催化加速了体内不安分因子的躁动,放大了夜的美好。茅杉强势而又霸道的攻势让长鱼禁不住半眯了双眼,就在茅杉的手环上她的腰的时候,理智阻止了她的迷离,她睁开眼睛,猛地推开茅杉。
“师妹,请自重。”
茅杉轻哼了一声,并不理会长鱼的拒绝,再一次靠近了她。这一次更用力地咬住长鱼的嘴唇,使劲吮吸着她的美好。
茅杉一只手捧着长鱼的脸,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钳制在身后。
“师妹,你疯了吗。”长鱼想要挣脱,可之前摄入的酒精让她使不出力气,茅杉的霸道也容不得她躲闪。
茅杉的舌头得到机会,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快速钻入了长鱼的嘴中。一只手从长鱼的脸上往下滑,捏住她的脖颈,碾上她的锁骨,指腹勾勒过腰线,然后从裙摆探了进去。
“啪——”
长鱼总算挣脱出一只手,一个巴掌甩在茅杉的脸上。力量不大,却总算让茅杉停止了动作。
茅杉松开长鱼的嘴,一言不发地看着她,眼里是占有,满足,贪婪,还有烦躁。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离开了太守府。
那晚之后,茅杉很少再回到府里,整日流连在赌场,和青楼里。
“押大押小?我说这位爷,您倒是快点。”庄家熟练地把骰盅摇得哗啦哗啦响,他不耐烦地瞅了一眼一身男装的茅杉。
“急什么,爷还没想好。”茅杉嘴上一边叫着劲,心里一边诧异,这几日下来,她已经输了不少钱,自己那百试百灵茅家亲传的本事,怎么就不管用了?难道,果真是因为换了身体的缘故?
之前感觉身体的恢复能力不如以前,果然也是因为身体换了。
正当茅杉在这边犹豫着,旁边一个白净书生模样的男子甩出一袋钱,“快点开快点开,别管那些磨磨蹭蹭的人了!”
茅杉正欲发作,想着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还是别惹事了,一声不吭看着这个人,她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谁知这个白净的男子看也不看茅杉,自顾自玩得很尽兴。
茅杉心中一阵窝火。
不过这个白净的男子手气似乎很好,几乎把把都赢。茅杉逐渐转不爽为佩服,暗叹之余,一直跟着他后面满场转悠。
茅杉看得正起劲,赌坊忽然冲进来三个牛高马大的黑衣大汉,转头,那个白净男子已经一溜烟从窗户跳了出去。她想也没想就跟着抬腿往外跳,谁知道这青杉的身体纵跳能力这么好,轻轻一跃竟然跳出了好几米远,收势不及直接撞到了街上小贩的推车,膝盖跟车轮亲密接触,反弹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