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与天下大势为敌？”
“什么是大势？我等门阀士人之所望，便是天下大势。”
“昏君若是胆敢违逆大势，我等就该让他变成第二个杨广！”
……
这场看似普通的聚会交谈，结束之后的第二日，粮价再次悄然提升，几乎要突破两百文一斗了。
洛阳城内，百姓们早已经开始吃糠咽菜。
粮价腾贵，就连以往用来喂猪的米糠，都已经涨价到百姓们吃
不起的地步。
此前还有些人施粥，给平民百姓们最后一点希望。
可随着那一场打砸之后，洛阳城内的粥棚也没人敢开下去。
百姓们忍饥挨饿，心中的怨气越来越重，对昏君与妖妃的仇恨也越来越深。
在那些阴暗的角落里，有些不安分的人开始聚集起来。
“老子忍不了了，我要吃饭！”
“吃什么饭，六百文一斗的粮食，你吃得起？”
“想吃饭还不容易？昏君和妖妃卖香水赚的钱堆积如山，只要打破了皇城，那些钱想买什么没有？”
“对，有了那些钱，何止是吃饭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都没问题。”
“别胡思乱想了，难道你们想象前面那些打砸香水店的人那样，被关进神策军营中去吗？”
“这……唉，该死的昏君和妖妃！”
“再这样饿下去，我全家都要饿死了。”
“不行，不能再这样饿下去了！”
……
恐慌的情绪之中，一种疯狂的欲望在迅速酝酿。
整个城市都似乎站在了悬崖边上，似乎只要一阵风轻轻的吹拂而过，就能将整座城市都推进万丈深渊中去。
就在这危急时刻，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突然开始流传。
“妖……贤妃的粥棚又开始施粥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