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!”
“诶,别急着走呀,老夫还有话问你呢。”
瞎子眯着眼,猥琐一笑道,“上次的伟爷丸效果如何,还想要吗?”
得!
小爷我年纪轻轻的,才不需要那玩意儿呢!
我懒得理会瞎子,一白眼,转身便往艳姐家赶去。
通过打听,得知艳姐本名艳红,死后遗体存放在殡仪馆里没人认领,都已经臭了。
我过去请人火化,交了一堆费用,然后又给艳姐买了一只精巧的骨灰盒。
捧着骨灰盒,我来到公墓,选了一处位置,把“艳姐”葬了进去,最后刻碑留名。
等忙完下来,天已擦黑,公墓里空荡荡的,阵阵阴风袭来,让人不寒而栗。
望着眼前干净整洁的艳红之墓,我不由心里直打鼓,她会来吗?
我倒不是害怕,经历这么多,我早已习以为常。
只是想到万一不起作用,我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呢?
艳姐啊艳姐,你可千万要讲良心啊。
几根烟的功夫,艳姐依然没有出现,四周静悄悄的,连个屁也没有。
草!
劳资不等了!
留在这里被左右邻居看笑话吗?
真是信了瞎子的邪!
和鬼谈恩情,那不是鬼打胡说,活见鬼么?
我丢掉烟蒂,气冲冲地跺了两脚,转身就走。
结果没等走远,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:“干嘛走呀?”
嗯?
我回头一愣,警惕道,“谁啊,谁在说话?”
艳红从坟墓里飘了出来,打着哈欠,一副刚睡醒的样子,道,“当然是我呀。”
我顿时一喜,急忙上去说,“嗐,艳姐你可算来了,我等你等到菊花都麻了啊!”
艳红倚在墓碑旁,凹凸身姿展露无遗,嗔道,“还菊花麻了,人家好不容易睡着,都被你给吵醒了,真是的。”
说完,不由打量一圈坟墓,微微颔首道,“嗯,不错,辛苦你了呀。”
我嘿嘿一笑,搓着手道,“不辛苦不辛苦,能做这样的好事,我也是很开心呢。”
艳红一白眼,笑骂道,“得了吧你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说吧,想要我怎么报答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