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傀儡?!”
我一惊,便坐起身来,道,“这不是电影里才会有的吗?现实里也有?”
艳红嗤笑道,“呵呵,艺术来源于生活,你说呢?”
我有点无语,这个张水生咋就变成傀儡了?
艳红接着道,“傀儡刀枪不入,有金刚不坏之身,所以想解决很麻烦,不过……”
我急声道,“不过啥?”
艳红蹙了蹙眉,道,“如果是真正的傀儡,今晚我们根本逃不走,起码你得死,但我和他交手时,又感觉没那么强悍,想必只是个半傀儡。”
“半傀儡又是啥?”
“就白天是人,晚上是傀儡呗。”
“哦,我懂了,这就好比白天是教授,晚上是禽兽,人格分裂症!”
“什么人格分裂,这是还没有炼制好的半成品,我们能侥幸逃脱,那是他还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这么严重?那张水生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?”
“都成傀儡了,和死有啥区别?唯一区别就是,一旦毁掉,神魂俱灭,不能投胎转世了。”
“这样正好!这种人就是活该,死有余辜!可是,怎么毁掉他呢?”
“毁掉很难,必须用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,这个技能目前只有茅山术士才请得动,可想得到他们的帮助,要看缘分,这种几率一般为零。”
“那不就是没办法了吗?哎,也不知张大炮咋样,要是兄弟俩都成了傀儡,我这仇也没法报了!”
“呵呵,你还想着报仇?你先考虑怎么自保吧!”
说到这里,艳红干脆也坐起身来,一本正经道,“他俩能变成傀儡,说明你们村里的男人都跑不掉,要么人彘,要么傀儡,这就是你们全村男人未来的下场!”
我听了心中为之一震,头皮发麻道,“不是吧,那女巫为啥要这样做,就不怕遭天谴吗?”
艳红摇头道,“谁知道呢,这个你得问她。”
我不由沉默了。
要说这是神蝎教的指示,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。
一个歪门邪道,自己都躲到岛上不敢见人,哪儿还敢搞出这么大的动作?
除非是阿扎娜的个人行为,只是她这样做,到底有什么目的呢?
这晚,我失眠了……
次日清晨,我刚睡着,我爸便急匆匆地跑进我房里,问我啥时候回城里去?
我迷迷糊糊地回应了声:“大清早的问这个干啥,不是说好修完坟就走的吗?”
结果下一瞬,我就猛地惊醒过来,靠,我爸咋进来了,艳姐还睡着呢!
这要是让他老人家看见,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人,还不得吓死!
我急忙坐起身,同时瞥了眼身旁,艳姐睡得四仰八叉,两条滑溜溜的大长腿都露出来了。
我只好苦着脸,道,“爸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还解释啥呀!”
我爸一拉我的手,催促道,“赶紧走吧,村里又出事了!”
“出啥事啊?”
我有点蒙圈,感觉我爸好像并没发现我身边的艳红呢?
“嗐,闯子,别问了,翠花餐馆的杨寡妇死了,死得不明不白,你快走,现在就走!”
原来是杨翠花!
我不由恍然,同时心里一虚。
她可是我和艳红联手打死的。
这时,艳红睁开眼,冲我坏笑道,“别怕,昨晚我已经做了处理,发现不了你的。”
“卧槽!你还说话,没见我爸在这儿啊!”
我吓了一跳,小声警告。
可艳红却慵懒地翻了个身,道,“你爸又看不见我,胆小鬼。”
“这样么?”
我不由松了口气。
我爸却一愣道,“闯子,你跟谁说话咧?”
“啊?没有,我是说我瞌睡都没睡好呢,爸,你先出去,等咱晚点再说!”
我连哄带骗地把我爸推了出去,顺手关上了门。
回到床上,我已然没了睡意,艳红却睡得格外踏实。
我瞥了眼她凹凸有致的身影,道,“艳姐,你还睡得着啊?”
艳红扭了扭腰臀,娇嗔道,“哎呀,你别吵,人家刚睡着呢!”
“好吧……”
我也是无语,接着嘟囔道,“都啥时候来了,还能睡,真不是人!”
艳红回过头来,促狭一笑道,“我本来就不是人,咋滴,你要是怕,就赶紧回城里,找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我苦笑道,“我跑了,我爸咋办?以我对他的了解,打死他都不可能离开老家。”
艳红道,“那你就打死女巫呗,消除隐患,为民除害。”
我继续苦笑,道,“我也想,可是我连她的傀儡都打不过,我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