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国事艰难!皇上岂可大兴土木,随意浪费民脂民膏?还请皇上以国事为重,放弃兴修奉天殿!”
一见到萧云,周太后就立马上前劝道,一脸忧心。
“陛下,百姓艰难!今年又异常寒冷,百姓恐难以过冬,陛下此时大兴土木,兴修奉天殿,恐会落下昏君之骂名!还请陛下三思!”
宁妃也上前苦口婆心的劝道。
民脂民膏?
昏君?
大兴土木?
一连串的词,一下子将萧云这皇帝听懵了。
“母后,儿臣并没大兴土木,浪费民脂民膏啊。”萧云不解的看着周太后她们。
见萧云还死不承认,周太后心里就来气。
她一脸愤怒的指了指还在被拆的奉天殿:“皇上,这做何解释?”
萧云就看了看已被拆得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奉天殿,再想想周太后她们刚刚说的,顿时明白。
随即,他就无奈的苦笑起来。
“皇上,百姓艰难!皇上不思为百姓谋福利,在此大兴土木,竟还发笑……难道皇上真要做那枉顾百姓死活的昏君嘛?”
周太后黑着脸,恨铁不成钢的重重说道。
若不是顾及皇上颜面,身为太后的她,都想给萧云两巴掌,以此将萧云打醒。
萧云听到面
色一沉,看着周太后肃穆道:“母后,您误会了!儿臣不是要大兴土木,重建奉天殿,而是太冷了。儿臣想在奉天殿装暖气。”
周太后她们一听顿时懵了。
好一会,周太后才不解问道:“皇上,何为暖气?”
萧云就简单解释了一下。
不过周太后她们听得仍是一愣一愣的:“皇上,这暖气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?能令整个奉天殿都暖如春?”
萧云笑着点点头:“母后若不信,一会儿臣装好后,一看便知。”
对于萧云所说,周太后依然是半信半疑。
不是她不信萧云,而是暖气这事,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古往今来,从未听说过。
而就在这时,匆匆进宫的夏元惟来到了萧云跟前。
当看到眼前这副景象,也是吓了一跳。
之前出宫里,奉天殿还好好的,怎么才这么会功夫,就被拆成这样了?
“臣夏元惟见过陛下!见过太后娘娘!”
周太后似没听见,一直盯着干活的太监宫女。
萧云听到就扭头道:“见朕何事啊?”
夏元惟抬起头,看了看萧云,一脸欲言又止。
萧云就知这是人多,不太方便。
他便微微颔首:“跟朕来。”
说罢,萧云抬脚就朝旁
边的文渊阁走去,夏元惟紧随其后。
来到文渊阁,萧云刚坐下,跟来的刘谨就急忙送上一杯热茶。
萧云拿起茶杯,轻轻喝了一下,然后放下道:“说吧,见朕何事?”
夏元惟微微躬身,道:“启禀陛下,臣遵陛下旨意,前去采购御寒物资,一家店铺竟报价五十两一套……”
“什么?五十两一套?真是无奸不商!”
萧云一听,也被这价格吓了一跳,可更多的还是愤怒,他砰的一声,重重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。
然后怒目道:“好大的胆子!朕的眼皮子底下,都敢如此大胆!那其它地方,岂不肆无忌惮?更加猖獗?五十两,百姓就是不吃不喝,十年也未必能攒够五十两银子!”
说着,萧云就满眼愤怒的看了夏元惟一眼,脸不是脸,鼻子不是鼻子的哼声道:“人呢?抓起来了没?”
夏元惟摇了摇头。
砰!
萧云见状就又重重拍了下桌子,随即站起身,怒目道:“此等奸商,为何不立刻抓起来?难道你还包庇不成?”
夏元惟吓得扑通一声,赶紧跪倒在地。
然后战战兢兢的叩首道:“启禀陛下,不是臣要包庇,而是,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什么?”萧云一
脸冷眼,如愤怒的恶狼,紧紧盯着地上的夏元惟。
夏元惟害怕的看了一眼,接着道:“而是这家店铺,和国舅爷还有些关系!”
“什么国舅爷?”萧云顿时听懵了。
“国舅爷就,就是陛下之亲舅舅。”夏元惟小心翼翼的解释道。
萧云一听不禁更懵了。
我有舅舅?
我怎么不知道?
这也怪不了萧云,谁叫他只继承了一部分记忆呢。
再加上国舅爷张韬就没进过宫看过他这个皇帝外甥,萧云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。
一直以来,萧云都以为他母族已经没人了。
没想到竟会突然冒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