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花酒就算了,可欠下五万两银子,还被人找上门讨要,这就着实过分了。
可方浩然看着也不像是一个草包啊。
怎么就干出这么愚蠢的事来了呢?
没钱还去玩。
这他娘的不就是找死嘛。
京城里的那些青楼,哪一个不是销金窟?
在这些地方,一夜掷千金,那是常有的事。
就是他,堂堂国公,也不敢像方浩然这么玩啊。
不足月余,就玩了五万两银子。
简直就是把逛青楼,当成了家常便饭。
心里一阵鄙夷,着实瞧不上方浩然这位官二代。
老子大胤青天老爷,儿子却这德行。
正是应了那句词,虎父犬子。
也就他是方鸿儒的儿子,要不然今天被打死,那也是咎由自取。
但让秦英感到疑惑的是,按说以方鸿儒的门风和家教,其子是断然
不可能干出这般不理智的事。
而且他自己也是读书人,饱读诗书,能不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?
可偏偏他却做了。
还做得如此疯狂,如此不顾一切。
秦英想来想去,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。
于是,他连忙出声阻止住还要再动手教训的老妇:“老夫人,按说令郎也是饱读诗书,明事理之人,不该如此不晓事。这里面……”
“小秦,你的意思是,其中有问题?”老妇眉头一皱,不由陷入沉思。
刚才,她只顾着生气了,并未细想。
现在秦英这么一提醒,她稍是一想,也不禁觉得其中存在很大的问题。
知子莫若母。
她这儿子是什么德行,身为母亲的她,再清楚不过了。
从小到大就是个闷葫芦,除了读书就是读书,一心想要考取功名,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。
可自从来了京城,结识了几个同窗后,性格就开始大变,书也不读了,就知道往外跑。
偶尔还夜不归宿。
此前没在意,轻信了他的鬼话。
现在想来,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了他的那几个同窗里面。
啪!
挥起手中的拐杖,重重打在方浩然身上。
然后,老妇又怒又急道: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赶紧跟小秦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