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黑衣人们正欲询问,可他们话未说完,回应他们的只有一个字:“杀!”
霎那间,两百羽林军瞬间杀向黑衣人群。
顿时,黑衣人无不傻眼,一脸的欲哭无泪。
我们他么这是踩了狗屎嘛?
倒霉倒成这样。
大将军王没找着,却遇到了一支军队,而且连话都不让人说话,就直接开杀,也忒不讲武德了。
不过他们这边人也不少,有十几个人。
看着尽数一脸青瓜蛋子的羽林军,他们心中虽郁闷,可并未想过要逃。
反而一脸不屑道:“一群新兵蛋子,以为人多就有用?兄弟们,随我冲杀,冲散他们的阵型。”
随着一声冲,十几个黑衣人还真就不怕死的向两百羽林军冲杀而去。
可刚交手,他们就傻眼了。
两百羽林军看着像新兵蛋子,可配合却是相当的默契。
靠着骑兵的优势,先是一波将这十几个黑衣人给冲散。
然后迅速将各个落单的黑衣人包围起来。
紧接着,就是压倒性的逐个击破,一面倒的围剿。
“这,这他娘的是新兵蛋子?去他娘的,明显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。”
“这支精锐部队是哪冒
出来的?配合得竟然如此默契。”
“为何从未听说完朝廷还有如此精锐的部队?”
黑衣人们满心的疑惑,他们想不明白。
而这些疑惑,他们终究也只能带进地府里去了。
不一会功夫,这十几个黑衣人就被杀得差不多了,一个个浑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,满脸绝望。
这他娘的也太不把他们当人了,十个轮他们一个,而且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。
“饶命!饶命!我,我们就是打个劫,没,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……”
听到这话,翟忠不信的瞥了一眼:“大晚上的出来打劫?你骗鬼呢?给你十息时间,老实交代,否则定斩不饶!”
十几个黑衣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欲哭无泪的谁也没开口。
他们虽不想死,可心里却清楚得很。
不说,他们死。
说了,他们一家死。
孰轻孰重,他们还是拧得清。
见他们不愿说,翟忠眼神一凛:“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王大根!”
“末将在!”
王大根应声道。
翟忠出身武将之家,别看他长得一副老实忠厚,可杀起人来那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,一点也不心慈手软。
对敌人的仁
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!
这是他老子翟禹从小对他的教诲,他一直记得。
冷冷瞥一眼地上那十几个黑衣人,翟忠脸露寒霜道:“这些人不老实,就让他们老实点!先把他们的脚筋全挑断了。”
“遵令!”
王大根也是个狠人,旋即便上前从左到右,用刀一个接一个的将这些黑衣人的脚筋全真就给挑断了。
那酸爽,痛得黑衣人们无不在地上打滚。
“啊!啊!啊!”
翟忠看了一眼,冷声道:“说,还是不说?”
无声。
一片寂静。
依然没人肯说。
翟忠心里就有些火大了,这是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啊。
登时,他眼睛一瞪,怒目道:“王大根,把他们的手筋也给本统领全挑断了!本统领倒要看看他们能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是!”
王大根那张满是麻子的脸上闪过一抹狠色,随即上前就一个接一个的挑断这些人的手筋。
别说只是挑断这些人的手筋脚筋了,就是再狠再残忍的手段,他也做得出来。
“还是不肯说?嘴够硬的啊?”翟忠冰冷的声音在黑衣人们的耳边响起,这会他们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。
有好几个已
然直接痛得晕死了过去。
俗话说得好,士可杀,不可辱。
翟忠让王大根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,无疑是对他们莫大的羞辱。
“要杀便杀,我等若皱一下眉头,就不是男人!”
“哼!小子,今曰我兄弟几个栽在你手里,算我兄弟倒霉!有种,你就杀了我们。”
黑衣人们还硬嘴得很,落在翟忠的耳朵里,他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,冰冷道:“直接杀了你们,岂不便宜你们了?刚刚你们说不是男人,既然想不当男人,那还不容易。”
此话一出,刚还嘴硬的黑衣人们顿时感觉下面一凉,一股寒意从下面直冲脑门。
这他娘的也忒不按套路出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