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这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觉,鬼鬼祟祟的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?”
羽林军一路小心翼翼尾随,满脑子疑惑。
他实在是想不明白,一个国子监的监生,能有什么坏心眼?
带着满心的疑惑,不多时,他就一路跟到了城外一处荒废的草屋外。
只见那个学子四下看了看,确定无人跟踪后,小心翼翼的走进草屋。
屋里很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事情办得如何了?”
“陛下拿功名威胁,我等不敢再闹下去,只得散去。”
“废物!一群没用的废物!这点小事都办不好。”
一通训斥后,屋里一片安静,落针可闻。
好一会,才又有声音响起:“哼!拿功名威胁,你们就没别的办法了嘛?此事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一定要把事情给我闹大,闹得满城风雨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哼!可是什么?韩定国,别忘了你老娘……”
一声重重的冷哼过后,大地陷入一片沉寂。
半响后,一道身影从草屋里出来,此人一身黑袍严严实实的包裹着,完全看不出是谁。
躲在暗处的羽林军瞧见此人,不由心头一惊,此人是谁?那名国子监的学子大晚上的来此
,就是见这人?
他们在草屋里又说了些什么?
满脑子的好奇,差些令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冲出去把这人给抓起来,带回去严加审问。
不过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,强压下心中冲动,羽林军继续躲着,没有轻举妄动。
待此人走后,好一会,韩定国才从草屋里出来。
站在夜幕下,韩定国仰头看看那漆黑的天空,不知想起了什么,下意识的紧握起拳头,清秀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坚毅。
“娘!孩儿,一定不会让您有事的!”
喃喃自语一番,随即韩定国迈开坚定的脚步就欲离开,这时,躲在暗处跟踪了一天的羽林军走了出来。
沙!沙!
轻轻的脚步声,顿时惊得韩定国浑身一激灵,脸色大变:“谁?”
“国子监监生,韩定国?”
带着几分轻蔑的声音在夜幕下响起,传入韩定国的耳朵,令他心头一震,浑身不自禁的开始冒出些许冷汗。
旋即,他猛的扭过头,向声音的源头望去,不一会一道人影就映入其眼帘。
看到羽林军,韩定国吓得差些一屁股坐地上,瞳孔放大,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:“是你?”
白天在皇宫外闹事时,韩定国虽说一
直隐藏在人群中,不过对于出面拦阻他们的那些羽林军,韩定国还是有些印象的。
这不,人一露面,他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。
羽林军瞥了一眼浑身瑟瑟发抖的韩定国,一脸嫌弃道:“就这胆量,也蛊惑众监生闹事,你还真是够怂的!跟我走吧!”
“你,你要带我去哪?”韩定国惊惧道。
羽林军闷哼声,上前一手提起韩定国就走。
想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示的,还是靠韩定国。
很快,羽林军就把韩定国带了回去。
看着面前明显被吓得不轻,浑身直哆嗦,就差些吓尿了的韩定国,翟忠微微蹙眉,一脸的嫌弃。
“章淮,怎么回事?不是让你跟踪嘛,怎么直接把人给提回来了?”
章淮就是那个羽林军。
指了指韩定国,章淮就把他这一天跟踪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听完,翟忠眼露寒芒的看向韩定国,冷声道:“是你自己说,还是哥几个帮你?”
“我,我说。”韩定国想也不想就道。
他就是一个国子监的监生,哪见过这阵仗啊。
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羽林军把他围着,看那架势,他若是敢耍心眼,立马就得被打一顿。
羽林军可是萧
云的私军。
真要被打了,那也是白打。
没地说理。
反正最后都要说,倒不如痛快一点,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。
旋即,韩定国就像是倒豆子一般,把事情全都交代了。
其实韩定国所知道的也并不多。
不过翟忠听完还是心头不由一惊。
“你们几个,把他给我看好了!我现在就进宫见陛下!”
匆匆交代了几句,翟忠就阴沉着脸,匆匆忙忙的进了宫。
这会,萧云还没休息,还在奉天殿里批阅奏折。
“陛下,夜深了,早些休息!龙体要紧!”
身边刘谨心疼的小声提醒道。
“不急,再看一会。去,把那灯芯挑一下,有些暗了。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