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毫无头绪。周文宣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,孩儿就差没将京城掘地三尺了,可始终没找到人。现在,只希望派去周文宣老家的人能有所收获。”
冯晟面无情的微微颔首:“周文宣乃朝廷重犯,刑部却依旧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救出。可见刑部有多糜烂了,怪不得陛下会如此大动胆火了。这次之后,刑部估计会被大清洗。”
“父亲,这不关我们的事吧?”冯伯仁不解道。
刑部乃是文官,跟他们武将完全没交集。
冯晟却摇摇头,面色沉重道:“文武虽泾渭分明,属不同阵营。可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到时,那些文官为了立功,可能会行攀咬之事。”
“他们敢!”
冯伯仁眼睛一瞪,怒目道。
冯晟苦笑的摇摇头,看着冯伯仁这儿子,语重心长道:“伯仁,你还是太小看那些文官了。为了活命,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?别说乱咬
了,就是胡编乱造,他们也敢。”
冯伯仁一下听明白了。
他不由吃惊道:“父亲,你是说他们为了活命,会乱咬我们开国公府?”
“一切皆有可能。”冯晟眉头紧锁的点点头:“现今,我冯家简在帝心,圣宠正盛。正所谓枪打出头鸟,我冯家自然就成了他们的首要目标。”
“可我冯家行得正坐得端,任他们乱咬,也不会……”
不等冯伯仁说完,冯晟就摆摆手,打断道:“你,还是不了解何为君心难测啊!有时候,陛下要收拾我们这些臣子,不是非要你做了什么,只需一个名头罢了。”
“现今,我开国公府是简在帝心,可谁又能保证我开国公府一直圣宠不衰呢?一旦圣宠不在,那这些有的没的,就有可能成为压到我开国公府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你可明白?”
冯伯仁懵懂的点点头。
随即,他蹙眉道:“父亲,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?”
冯晟摇摇头:“不需要。为父告诉你这些,只是想提醒你,以后做事低调谨慎些准没错。千万不要与那些文官走得太近,尤其是世家的官员,更要敬而远之。”
冯伯仁点点头。
心里却不禁好奇,陛下真会对开国公府,对他们冯家下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