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菲开始为李恨水捏肩捶背。
“哥,是重了点,还是轻了点?”
“正好。菲菲,我还真舍不得你走呢。”
“我也是,等到我走的那一天,我想我会忍不住哭泣的。”
菲菲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,也许,这就是处子之香吧。
菲菲今天穿得很休闲,牛仔短裤,匀称的大长腿白得晃眼。
短袖t恤衫包裹着两个丰满的圆球。
菲菲已经是发育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。
“菲菲,你爸最近有没有看你?”
“他借在宾馆吃饭、住宿的机会看过我几次。我和他说了,和你住在一起。他很吃惊,让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,说不合适。我干脆说,我和你同居了。他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可是,菲菲,我亏呀!我俩只是同住,不是同居。”
菲菲捂着嘴笑。
李恨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:“菲菲,我们同居吧!”
菲菲期期艾艾地说:“你能做到只爱我一个人吗?”
“菲菲,明知道我很花心,却和我提这个要求!这不是明摆着不想给我吗?”李恨水嘴上这么说,但依然搂着菲菲不放。
“因为我太在乎你,所以才不愿意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呀。”
菲菲也不挣脱,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。
菲菲的沉默给了李恨水很大的勇气,他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,丈量罩杯的尺码。
菲菲红着脸,将李恨水的手挪开。
“菲菲,口是心非,上次还说送珍贵礼物给我,现在又反悔了!”
李恨水双手捧着菲菲的俏脸,仔细端详。
这是一张晶莹如玉的瓜子脸,眉如远山含黛,目似一汪秋水,樱桃般的红唇,妩媚却不妖冶。虽不施粉黛,肌肤却如朝霞映雪。
李恨水相信,姚晴说的是真话。
“姚晴,姚秃子让你来,就是让你诱惑我,借机抓住我的把柄,然后控制我?”李恨水问。
“是的。”姚晴低声道。
“姚秃子千算万算,但还是算计错了,他难道不知道我是单身男人?就算你成功诱惑了我,就能控制我?”
“到时候他可以说你玩弄女性,还可以说你强暴我。”
李恨水冷哼道:“你自己送上门的,而且,有菲菲在,说我强暴,无稽之谈,谁会相信?”
“虽然不能定罪,但可以将你搞臭。比如,有个著名男主持,就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实习生举报,说对她性骚扰,不管真相如何,对男主持形象都是个致命打击。”
“姚秃子老谋深算啊!”
“李主任,你和菲菲都是好人,我不会害你的。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,但我很开心。
不像在姚秃子那里,我就是个玩物,是工具。姚秃子不仅蹂躏我,还将我送给对他有用的人。
我没有自由,要么听从他,屈辱地活着,要么卑微地死,就像一片落叶。”
“姚晴,不管怎么说,姚秃子曾抚养过你几年,你对他难道没有一点感情?”
姚晴摇头:“他对我的那点养育之恩,已经被他的兽行完全磨灭了。他将我从孤儿院领走,本来就动机不纯。像我一样的,还有三个女孩。”
“还有三个女孩?”
“是的,她们和我一样,都是姚金虎泄欲的玩物、诱惑别的男人的工具。”
李恨水怀疑,张正奇之死,可能与姚秃子有关。
当然,这只是怀疑,暂时没有任何证据。
“姚晴,姚秃子为什么让你诱惑我,而不是暗害我,比如,制造一起离奇车祸?”
“你们在大魏私房菜见面之后,他派人查了你的背景,说你是江州沈家的人,沈家势力太强大,不能轻易得罪。他和别人说的,我无意中听到的。”
“那都是道听途说罢了。”李恨水淡淡地说。
李恨水心中免不了一阵后怕。
如果不是有深厚的背景,姚秃子会不会将他灭了?比如,制造一起车祸?
所谓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
由于姚秃子忌惮沈家的势力,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?
想想也是,姚秃子势力再大,在沈家面前也是不堪一击。
别的不说,就说沈海洋,掌管干部调配,江中省高层都会对他高看一眼。
万一李恨水有个三长两短,只要江中省高层重视,姚秃子那些保护伞就屁也不是。
姚秃子也就只能在云川猖獗,省里要动他,并不难。
这么简单的道理,姚秃子岂会不懂?
看来,身在职场,有背景和没有背景,大背景和小背景,完全不一样。
“姚晴,姚秃子有没有说过或暗示过,有朝一日对菲菲动手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