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女人!”
李恨水故意说:“郭姐,你说的像我们这种官员,是不是也包括像你爸爸那样的官员?”
郭佳瞬间变脸,怒目圆睁:“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信不信我改变主意,不去西洲大酒店任职,而是剪掉你的三寸猪大肠做成鞭花下酒?只要我想做,就一定能将其剪掉!”
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
这种女人惹不起啊。
不过,换位思考,也能理解。
引以为傲的爸爸坐牢,自己国企工作没了,会所关门,巨大的反差和心理落差,导致心态失衡,心智失常。
而李恨水,正是查处他爸爸的主力。
虽然说,邹跃伍坐牢是咎由自取,但如果不查办,他仍然在台上人五人六。
这年头,在台上威风八面的官员,又有多少经得起查办?
从某种意义上说,邹跃伍被查是运气不好,遇到了善查处、敢碰硬的李恨水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。李恨水双手抱拳,赔笑道:“姐姐息怒,弟弟知道错了。”
“就这样吧,我还有别的事。”郭佳起身站起,袅袅婷婷地走了。
李恨水目视她修长匀称的丝袜美腿和婀娜多姿的身材,心中浮想联翩:什么时候才能驾驭这匹桀骜不驯的胭脂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