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香料的大事,不便相告!”
“留芳香料的东家,脾性如何,在座各位可有人知晓?”
“那孔祥振是个暴躁易怒之人,对手下更是非打即骂。也是因着他这样的性子,所以留芳香料交由他手上之后每况愈下!”
其实这些都不重要,陈丰的目光一直都未曾从孔明睿的身上离开,在他提到孔祥振之时,孔明睿的眼神之中也有了一丝恐惧,似乎对此人颇为忌惮。
“看得出来,孔少东家似乎对留芳香料的东家颇为忌惮啊!”陈丰意有所指的说道,“某不知旁人,只说某,若是有这样一位颇具声望的父亲,在下定然不敢对家里的生意有半点的懈怠,更不要说对自家的顾客如此不了解了。”
这便是在打脸他之前说对家族生意不大理会了,试问有那样一个父亲,他如何敢不做理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