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丰君说的对,本就是互相交流切磋,到是我小家子气了。”犬上三田笑着回应陈丰。
呵呵!陈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,看起来好像是因为犬上三田一句话而开怀,但是陈丰自己心里清楚,他之所以开心,是因为犬上三田脸上那愤怒却又不敢说出口的压抑。
这件事情啊,怎么也怪不到他的头上,若不是他们那位天皇搞什么返璞归真的名头出来,那棋局他自己也并不确定自己就能够破解得了,当真高深的棋局,这世上还是有不少陈丰也从来没有接触过的,若是真的弄出来这么一副棋局,陈丰还真是没有把握。
但是偏偏他们扶桑的天皇要自作聪明,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,搬起石头来,极有可能砸到的是自己的脚。
陈丰大概能够确定,那棋局,朝堂之上,就当日在凌烟阁的那些位大臣们,应该也无计可施。因为他们见到了太多高深莫测的棋局,反而对于这种简单的棋局有了不敢相信的反应,会下意识的觉得这其中有陷阱,亦可以算作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,因为太过于简单,所以反而不敢落子。
陈丰则是不同,
他看到了全局,也看透了那位扶桑天皇的心思,他想要的就是以最简单的棋局来羞辱大唐。虽然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,但是只要这样,大唐的名望就会降低不少,想要攻打,应该也能省不少的力气吧。
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陈丰竟然大胆的解开了棋局,而话语之间,陈丰一次次的提及大唐的初学者都能解开这样简单的棋局,也就是为了引诱他去尝试。
初学者和其他人不一样,他们接触到的就是最简单的棋局,自然不会想太多,不会被过多的信息干扰,一子落下便能够定乾坤。
若是这要说的话,只能说这位内大臣有点蠢,全程都在被陈丰牵着鼻子走,自己却还不自知。
目前,他的恐惧应该不小吧。
也是因此,陈丰才笑的这般开怀。
但犬上三田不知陈丰心思,只觉陈丰笑起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如沐春风的感觉,到是对陈丰有了几分好感。
在一群孩子们解开那棋局之后,他当真不觉得当时朝堂之上,陈丰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的羞辱他了,原来当真是自家天皇的棋局太过于简单了。如此说来,陈丰若是没有
说谎,那当日里的表现,就真的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,方才会有那样的表现,这样看来到是也是人之常情。
人之常情这样的话溢出来,基本上一件事情就已经定格了,包括犬上三田对上陈丰的心情,虽然在陈丰提到切磋的时候,面上还是会有压制不住的羞愤,但是已经对陈丰的行为有了理解。
理解之后,自然没有办法继续怪罪。
“实不相瞒,陈丰君,此次前来,另有一事想要请教陈丰君。”看着陈丰终于笑的清脆,犬上三田也开始说了自己这一次前来的真正目的。
这么快就来了吗?陈丰诧异了一瞬,随后也反应过来了,应该确实是这段时间一无所获,所以有些焦急了。
如此说来,直接找到自己,还是好的,万一他在那些大人的身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,开始不择手段,那可当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了。
现在找到自己,说明他还有理智,只要还有理智就能够将他彻底按住,就好像现在。
不过,也确实有点沉不住气了。
对此,陈丰略微有些嘲弄,不过面上没有丝毫表现,陈丰的招牌笑容摆出来,好像很好接触,
但是又带着一点点的距离感。
犬上三田到底不是大唐人,即便对大唐的风俗习惯有了长足的了解,但是对于人心的了解还是多有不足,尤其是现在和他正面对上的这个人,他并没有很详细的了解。
看着陈丰这样的笑容,便觉得自己好像是达到目的了,但是很明显,陈丰并没有真正将他放在心里,虽然一直让人盯着他,但是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特权,所有的外国使团,陈丰都让天下司的人去盯着了,包括一日三餐吃了什么,每天和什么人接触,说了什么话,都要一一汇报。
其中自然有很多用不上的消息,但是派出去的那些人也并不知晓到底什么样的消息是有用的,什么样的消息是没有用的,为了让他们将消息最全面的传回来,陈丰自然不会让他们自己筛选消息,而是将所有的消息全部传达回来,自己来筛选。
有些事情,看似和大事无关,但是任何的风吹草动,都有可能意味着一件大事将要发生。
“请移驾陈某的书房吧。”陈丰笑着将人从大堂请了出去,谈正事,当然还是去书房最合适。
听到去书房,犬上三
田脸上本来的谨小慎微也消失了,“如此甚好,还请陈丰君带路。”
带路?这人是不是大唐的礼仪还没有学明白?不过算了,不和他一般计较了。
“先前犬上先生说有事要询问,不知是何事?”冯含玉奉了茶之后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