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人到是关心某,也关心贞和县主啊!”陈丰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大司农对此可是承认了?”刘丹继续说道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陈丰点头。
“既然如此,大司农可承认欺君之罪?”刘丹咄咄逼人。
“这一点,恕难从命了。”陈丰笑着摇了摇头,“不知刘大人所说的欺君之罪,从何谈起呀?”
“就在方才,大司农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当着陛下的面说,令妹,贞和县主,是从灵州找回来的!”
“原来是这个呀,我还当是什么事情!”陈丰笑的一脸轻松,“刘大人说的这么严重,好似是要将我置于死地一般。”
陈丰这话一出,刘丹的脸色稍微变了变。
“瞧瞧,我这说个玩笑话,怎么刘大人忽然就紧张了呢?”陈丰调侃的看着刘丹,“瞧瞧,大人的脸色可不怎么好,莫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停顿了好一会儿,终于在刘丹的脸色恢复了不少的时候,陈丰继续开口问道,“还是被某,说中了心思?”
“大司农可切莫胡言,本官只是就事论事!”刘丹的脸色瞬间又变了。
陈丰的唇角勾起嘲讽的笑。
只有
这点本事吗?他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!原来也不过如此。
“瞧瞧,方知只是开个玩笑,您怎么又认真了?”陈丰调笑了一句,“好了好了,方知知错了,这便给大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方知先前说舍妹是在灵州找到的,是因为某确实是在灵州与舍妹重逢,所以,灵州确实是某找回妹妹的城池,这并没有错处,至于突厥还是丰城,那是高仪宾的事情,与某无关不是吗?”
“哟,大司农这是主动提及丰城了吗?是有什么深意吗?”朱成,户部名下的侍郎。
“朱大人这话又是什么意思?阴阳怪气的,到是有点不像男人了!”陈丰挑着眉头说道。
“大司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陈丰还没有表现出来自己极度愤怒的样子来,这人反而先表现上了。
“实在是有点听不明白朱大人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,听着声音,还以为大人拜了李公公为师呢!”陈丰这话说的可损了,李公公那是什么人?是净了身的人,从根本上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男人了,而陈丰这会儿竟然说他一个正常人拜了李公公为师,这样的说法什么人能够
接受得了?
陈丰自认为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,只怕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吧!
所以,朱成的愤怒也是早陈丰的算计之中。
不用怀疑,陈丰就是故意的,总归是让他失去了理智,自己才更好做事,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,这人已经失去了理智,瞪着陈丰好一会,伸出手指着陈丰,却只能干瞪眼,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!
陈丰隐晦的朝着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过去,满满的求夸奖的意思。
难得看到陈丰这么俏皮的模样,就连李世民都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。
索性上朝的时候,百官是不敢直视皇上的,不然他还真是要在百官面前失礼一次了。
“陈丰,你欺人太甚!”终于说出话来了,结果却连陈丰的官职都不说了,这是直接撕破脸皮的节奏吗?
就这城府?竟然还能爬到户部侍郎的位置,户部在戴胄的领导之下,好像也不怎么样嘛!
这是第一次,陈丰怀疑户部内部的情况,当然也只是稍微有点怀疑。
那犬上三田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,竟然挑中了这么一个人,当真是有点损失自己的档次了!
就这么一
个货色,还让自己废了那么大一番功夫,简直是有点侮辱自己了。
想最初自己如临大敌的模样,现在想想,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呀!
李世民坐在龙椅上看着陈丰脸上的表情变换,各种不满意的神色汇聚到一起,就变成了对朱成的鄙夷。
“朱大人,分明是您在朝堂之上阴阳怪气的说话,怎的现在反倒是成了某欺人太甚了?”陈丰看着朱成,“方才某与刘大人说话,是您忽然插了一句打断了某和刘大人说话,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,不得不说,朱大人到是打的好算盘啊!”
陈丰感慨了一句,之后朝着刘丹就许说了一句,“刘大人继续说吧。”
“啊!”本来刘丹还在等着朱成继续下去呢,却不料忽然听到陈丰叫了自己的名字,在看一眼跪在自己身边的朱成,看看站在三人旁边的陈丰,不管怎么看,都觉得这人好像是高自己三人一等的样子。
一身风骨无双,这样的人!自己当真要得罪吗?
罢了罢了!既然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,他也没有什么能多说的了。
“大司农,民间传言,贞和县主乃是丰城城主李信的女儿,李贞儿
,此事您可有什么解释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