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陈丰的嘀咕,慕容复才算是明白了。前面那些理由都不重要,什么想要天意城,什么没有时间,都是废话,只有这最后念叨出来的这句,才是他做这件事情最根本的原因,哪怕他自己都没有能够将这件事情理清楚,但是他仍然觉得自己做的不错。
“其实,子言受伤了,才是最重要的原因,是吧?”慕容复看向陈丰,他从陈丰适才的念叨里听出了陈丰的恐惧和惊慌,而且,听说杜立受伤的那一日,陈丰好似是疯了一般,也可见陈丰心中到底对这件事情有多重视了。
“呵!”谁都没想到,事到如今,陈丰竟然矜持起来了,但是很显然,他的矜持并没有效果,慕容复已经低下头,愉悦的笑了起来,并不是因为找到了陈丰的软肋而笑,实际上,陈丰从来都不曾试图掩藏过自己的软肋,大家心里都清楚,只是却从来没有人敢对着陈丰软肋动手。
这一次,终于出现了一个胆大包天不怕死的家伙,“我能去看看你后院的那人吗?”慕容复忽然对这个被称为二十一的人有点感兴趣了,毕竟能被陈丰这样对待,也并不容易
。能将一个习惯性谦谦君子的人物弄出这样的变化来,他也算是英雄一枚了。
即便现在这个英雄正在陈丰的后院里,像狗熊一样苦苦挣扎,但也算是虽败犹荣了。
“去我的府上。”陈丰探出脑袋,朝着外面的沈文瑞说了一句。
沈文瑞转过头看了一眼陈丰,又从掀起的车帘看了一眼慕容复,见慕容复没有表示,他便在一个岔路口朝着左边而去,回家的方向自然是走右边,而去陈丰的府上,要走左边。
自家主子既然默认了要去陈丰的府上,自然是走左边了。
陈丰刚一进入府中,大门刚刚打开,门口一个纤细的身影便映入眼帘,不会扶桑国的内亲王细玉川子,又是谁?
此时细玉川子见到陈丰回来了,脸上竟出现了惊喜的神色,“陈丰君,你回来啦!”
“见过内亲王,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竟然让内亲王在这里等候,可是需要某相助?”陈丰温润有礼的问道,他之所以能够不慌不忙,断定此事不是府上除了事情,因为映入眼帘的这些人之中,只有细玉川子一个人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,而自己府上的下人,
均是神色淡淡,和自己打招呼时,与往常并不曾有太大的区别。
“不不!”细玉川子听见陈丰的话,慌忙摆手,“并非是有什么事情,见到陈丰君安然回来,川子便放心了。”细玉川子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来。
“哦?内亲王认为某会遇到危险?”陈丰不动声色的和慕容复对视了一眼,随后看向细玉川子。
“着实抱歉,今晨,送于陈丰君的食物之中,被人动了手脚。”细玉川子看着陈丰,脸上是楚楚可怜,“那动了手脚的下人,川子已经处置了,这等事情,断不会发生,然,因为川子的疏忽,险些造成陈丰君的损失,川子向陈丰君道歉,还望陈丰君能够谅解。”说完,这姑娘朝着陈丰深深福了一礼。
“内亲王不必如此。”陈丰虚扶细玉川子一把,“也幸事。今日,事物实在是繁忙,到现在还未来得及吃早饭,遂从内亲王处得来的吃食,也还一口未动。”
听了陈丰的话,细玉川子并无其他的表现,只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,脸上也恰如其分的露出了笑容,表明了自己对这件事情也很满意,嘴里还碎碎
念了好几遍,“幸好,幸好,没吃就好,没吃就好!”
“某并无事,内亲王自不必担心,只这般吃里扒外背主的下人,还是早些处置比较好,内亲王日后对身边的人,也要多一点心眼啊!”陈丰看着细玉川子,好似是在提点他一些什么东西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。
细玉川子听了陈丰的话愣了好一会儿,终于点头说道,“多谢陈丰君提点,川子明白了。”
“既无大事,内亲王便自去忙吧,某还有事,暂且不奉陪了。”陈丰朝着细玉川子拱了拱手,便绕开细玉川子离开了这里。
人身后的细玉川子,看着陈丰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,终于开口呢喃了一句,“原来,他什么都知道!”
陈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过去,先去看了秦素善的情况,丫头还在睡着,听水袖说,中间断断续续的醒过几次,只是精神还不太好,今日吃了药,又睡下了。
看着床上的姑娘,面色苍白,眉头紧皱的担惊受怕的模样,陈丰的心里涌上了一阵心疼,本来是个善良单纯的姑娘,她与这样的事情,这世间的纷乱嘈杂是根本不会车上联系的,但
是偏偏与人想要让她和这些事情扯上联系,而罪魁祸首,正是自己,虽然他一心想要保护秦素善,终究还是难免了让她受到伤害。
替秦素善掖了一下被角,在姑娘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陈丰才起身离去
看着在客厅之中等候的慕容复,陈丰淡淡开口,“我想要两个身手不错的姑娘。”
闻言,慕容复便知晓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