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挺怡然自得。
“是啊,只是如今见到先生,方才知晓传言不实。”
“不知,都是些什么样的传言?”陈丰饶有兴味的问话,显然对于在这远方的国度,将自己传成什么模样,还是比
较感兴趣的。
“也没什么,只说先生人长得俊美,身姿窈窕。”
“停!”格日勒刚说了两句话,就被陈丰拦住了,“确定这是用来形容男子的?额,形容我的?”那这传言还真是不实,格日勒还真是没有说谎。
“属实。”格日勒点了点头,“传言先生将长安城的姑娘们迷得找不到家,生生在先生府门口睡了一晚呢。”
“……”这种事情传出来竟然也有人信?
不错,确实有个姑娘在他家门外的墙角下睡了一晚,但那姑娘是从家里离家出走,流落在外,没有地方可以去,这才随便找了一个避风的墙角挨了一晚上,次日一早,有路过的大娘,问这姑娘叫什么名字,家住在哪里,父母爹娘呢,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
那姑娘大抵上和爹娘闹着矛盾,脾气还没消,对着这慈眉善目的大娘又不好发脾气,只能满脸不知所措的连着道了三句“不知,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那大娘瞧着姑娘可怜,还给了那姑娘几个铜板,让她去买个胡饼吃呢。
这事情本来也就这么过去了,但是谁曾想,竟然有人改变了诸多版本,传扬了出去,这最为夸张的,应该就是方才格日勒说与自己听的这个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