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不管他们如何,已经决定的事情,是不会改变了。至少在陈丰没有决定改变计划之前,是不会允许这兄弟两个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的。
不管是不是自愿,总归这兄弟两个现在是进了他的局了,以后怎么走,作为棋子的人,自然应当听从下棋之人的安排。
至于他们自己,早已经没有了自主的资格了。
陈丰可半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过分的地方,毕竟是这兄弟两个未经他的允许便闯进了他的院子,也是他俩来寻求自己的帮助的。
虽说他们的目的并不相同,但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要将自己卷进这场纷争之中。
嗯,确实,就算是没有他们俩,陈丰也会进到这个局里面来,但是他心里愿意那是他的事情,被人逼进来,这会让人的心情没有那么好。
现在的陈丰呢,虽说对格日勒和司戈这兄弟俩的印象也还算不错,但是也不能完全抹杀了他们打扰自己午睡的事实。
所以,有些事情既然做了,当然就要付出代价。
陈丰要让他们付出的代价可是当真不小的,不过,他布局向来和旁人不一样。
旁人布局会让局中之人知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,但陈丰不会,他让人不知不觉之中进入自己的局,也会
在不知不觉之中从他们的手里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陈丰这人啊,既然传言将他说的那般可怕,自然也有传言的道理。
虽说大部分传言并不可信,但能让传言都那般精彩之人,自然也会有其过人之处。
陈丰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扭转自己的形象,这样,挺好的。
不管是敬他也好,还是怕他也好,都不过是让人不敢轻易来招惹他的途径罢了。
带着司戈,直接进了卧房。
“坐吧。”陈丰伸手指了一下边上的软塌。
自己则是走到床边,脱了鞋子,扯了被子就合上了双眼。
“喂?”司戈刚在软榻上坐下,瞧见陈丰的动作,顿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怎么,想和我一起睡?”陈丰抬了下眼皮,瞅了司戈一眼,身子往床里面挪了一下,“过来吧。”
“不是,我们难道不是来谈正经事的吗?”
“还有什么事情比正经事更重要的吗?”陈丰拍了一下自己的身边,“过来睡,我的被子借你一半。”
“啊?”
“过来。”陈丰的声音很轻,没有命令的意思,但是司戈还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不可违逆的味道来了。
等到司戈反应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坐在床边,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做了什么之后,整个人都呆滞了一瞬
间,愣在当场,身体僵硬的好像没有了生息一般。
“要我服侍你吗?”陈丰没好气的看着那人僵硬的身子,后背挺直,一动不动的模样。
“不是,我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陈丰叹了口气,从床上坐起身子,被子落在他的腰间,扯着司戈倒在床上,后又伸手将司戈的靴子扯下去,“我真是欠了你们兄弟两个的,一个比一个能折腾。”
忙活完,当真如同自己所说,将被子分给司戈一半,又躺下睡了。
留下司戈一个人,看着棚顶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有点愣住了。
再等他回过神的时候,身边已经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,侧过头,看了陈丰一眼,心中还在犯嘀咕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
他早前是听说过一些传闻,但他大概觉得这传闻是不实的,毕竟和陈丰传了有龙阳之好的几人如今都已经成亲了,陈丰自己也成亲了,据说妻子都已经怀有身孕了。
这样的人,应当不会真的有龙阳之好吧?
可若是没有,他们现在的样子,又如何说得通?
如何说得通?司戈猛然瞪大了眼睛,他明明心里还在怀疑陈丰是不是有龙阳之好,但是却没有拒绝的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,还盖了同一床被子,这又说明什么?
不对,这
人明明说他有办法保护自己,保全自己的性命的,自己还不曾问过他有没有办法保全自己身后那些人的性命呢。
和陈丰相处这短短的时间里,司戈就已经看出了陈丰的聪慧,算无遗策。
既然如此,他又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担忧的事情呢?可他既然知道了却也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做,反而拉着自己在这里睡觉,这又是什么意思?
陈丰到是睡得香甜,他武艺高强,又如何看不出陈丰是真的睡着了。
心中不免有些气结,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明明他们现在立场并不相同,陈丰也未能确认自己究竟会不会杀了他。
难不成他真的认定了自己不会杀了他,所以才敢在自己的面前这般放肆吗?
心中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,听着耳畔轻缓的呼吸声,终于自己也在陈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