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那日说那个葡萄架的设想,日后当真会在府上弄那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?”那是在陈丰初到南
诏之时买下来的小院子。
“什么叫不伦不类?”陈丰可不满意了,他觉得自己的设想挺好的,就是不知道这葡萄在长安城,能不能成活。
他吃过百姓在山间摘回来的野葡萄,当真是酸的牙都掉了,试着培育了几次,都没能成功培育出甜葡萄来,也就放弃了。而这样的想法在见到院子里的葡萄藤的时候,重新兴起。
“富丽堂皇的府邸,一个看着就格格不入的葡萄架。”司戈说到这里,忽然笑出声来,“我忽然很好奇,你们家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装修风格。”
陈丰扫了一眼司戈,“谁与你说我们家富丽堂皇的?”
“不是吗?我听说你们大唐的官员,恨不得睡在金子熔铸的床上,府邸难道不是富丽堂皇的吗?”
陈丰不由得失笑:“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呢?睡在金子制作的床上,那人还能活吗?”
大唐人素来矫情倒是真的,有权有势的更甚,睡的床榻柔软的像是睡在羽毛上一般,让他们睡在金子上,不要开玩笑了。
这个她倒是没有想过:“这不是说你们恨不得这么做嘛,也不是说你们就这么做了。”
陈丰无语:“是不是在你们南诏百姓的眼里,大唐都是富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