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已经走了一大半了。
动手吧,今天这个天气,最适合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,雨水,还能洗刷大地上的罪恶,多好的天气啊!
陈丰忽然勾起唇角,
看得司戈一愣一愣的。
而此时的南诏,太傅的府上,有一个身穿玄衣,头戴斗笠的男子,从后门悄悄被接了进去。
直接在下人的带领之下,进入了太傅的书房,太傅此时已经在书房久等了,见到这黑衣男子,忙站起身,屏退下人之后,跪倒在地上,“王上。”
“太傅请起。”那人上前一步,将太傅扶起,取下头上的斗笠,露出来的正是司戈的那张脸。
“可都安排妥当了?”
“回王上,万事俱备。”
“不出意外,今晚他们就会有所行动,届时,还要劳烦太傅了。”司戈的话,不冷不热,却给人一定的压力,又不让人觉得生疏。
“这是微臣的本分。”太傅恭敬的说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在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子面前,表现的战战兢兢,若是被人瞧去了,只怕要怀疑这两人的身份了,不过眼下书房中并没有其他人,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将眼前的一幕传出去。
为君之道,即便是臣子有功,却也不能过分熟络。
为臣之道,即便君子有难,亦不该越俎代庖。
毕竟君臣有别,眼前这二人,君有君的威严,臣有臣的恭谨,倒是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