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功臣,如今也不能过多的指责他,更何况,在秦素善这件事上,杜立在京城之中的人脉,也能帮上不少。
想到这,陈丰也是冷静了许多,不再搭理他一副无赖的样子。
“回府上。”
两人乘着马车,缓缓的离开村落,杜立好奇的向外探了一眼,却发现守在村口的两个侍卫,已经不是原来的人。
或许这是轮换了。杜立如此的安慰自己,并没有放到心里去。
清
晨初醒,浓雾笼罩着整个皇宫。
一个小侍卫神色匆匆,赶往宰相高士廉所居的寝宫而去。
“宰相大人。”侍卫的声音与长相丝毫不符,一副清秀稚嫩的面孔,竟然有如此低沉阴戾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。”高士廉早就已经梳洗整理好,换好了朝服,将体己人赶出去,让这侍卫进来。
这几日皇上生病,高士廉也一直深居宫内,也算是皇上特许。
“什么事,大清早的?”
高士廉似乎还有些倦怠,倚靠在床榻的一角小憩,休养生息。
“宰相,那边来信了。”侍卫低着头,丝毫不敢正视。
“哦?”
高士廉拖长了声线,一双丹凤眼魅惑的盯着他看。
“拿来瞧瞧。”
高士廉的粗糙而宽厚的手掌接过书信,翻看着里面的内容,突然皱起了眉头。
“陈丰?他怎么会找到那?还有杜立?”
“是,宰相,是我们,安排不周……”
“你以为一句安排不周就完了?”
侍卫的脸突然便的极为惶恐,好像眼前的这个人是吃人的妖精。
“宰相恕罪,宰相恕罪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高士廉叹了口气,挥手将其平身,“好在,你们把人杀了,死无对证,剩下的,还要看‘他’那边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