惚惚的回过神来,连忙跪倒在地。
“草民斗胆,不知道您便是陈大人,爷,多有冒犯,罪不可赦,还望您恕罪。”墨兰此时也吓得不轻,他万万没料到的是,当今陈大人,临朝听政的掌权者,此刻竟然出现在一件茅草房里,和自己说着天下大势。
“臣……臣接旨。”虽然墨兰对此并不满意,但事发突然,自己也是又被强行继任了官职,但逼到此时,也只能接旨,硬着头皮答应了。
“此后几日,若是你能查明真相,我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,随便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,我也不会去定罪赵彧墨。但如若几日之后豫州还像现在这样的混乱,兵不言从计行,民不聊生,必会定你的罪。”
陈丰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至于你杀人的事情,先不要声张,此事必然有蹊跷,而且,肯定和严家人的生死有关,我会派人来协助我们调查,不过韩掌柜暂时还不能处置,我自有道理。那人虽然偷奸耍滑,不过倒也算是能言善辩,对付那些豫州那些愚昧官府,也算是有用。”
他说完这些,便示意杜立准备启程回宫,又重新带回了兜帽。一直站在陈大人身边的玄一默不作声,出门安排轿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