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中,于乐不敢去那些住宿的地方,甚至不敢去找平时和他有过联系的朋友,他现在就躲藏在一间有点破烂的老旧屋子里,这是他平时寻欢作乐的时候,所暂留的地方,这个地方现在除了他已经没有人知晓了。
于乐打着火把,来到里屋的一处十分隐秘的水缸前,然后将水缸推开,这水缸下面什么都没有,聪明如他,自然不会将藏身的地方弄的那么明显了。
房间里面有三个水缸,这其中有一个,是揭开就能够看见一处地下室的,而另外一个水缸,揭开只能够看见地面,但是这层地面却是能够打开,里面还有一处藏身的空间。
至于第三个水缸,那底下则什么都没有。
这是虚实之虚,如果搜寻自己的人发现这水缸下面没有找到人,而另外两个水缸又没有入口的话,一般人都会直接离开,更不会掘地三尺找寻了。
不得不说,于乐的确很聪明,这一招很绝,寻常人绝对发现不了他,将藏身的地层揭开后,于乐才躲藏了进去。
躲藏进去的他开始等待了起来了,他现在开始和陈丰比起了耐性,只要陈丰先一步沉不住气,觉得他已经离开了青州
城,撤下城中搜寻的士兵时,那便是机会。
此时,于乐几乎不敢睡觉,一直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,就这样,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明亮了起来了。
城中士兵们搜寻了一晚上,都没有找到逃走的于乐,常天庆不由疑惑道,“那于乐怕不是已经离开了青州城了吧?”
而陈丰也不能完全的断言于乐还在城中,道:“昨晚,我第一时间就找了守城的士兵们问过了,他们没有发现于乐离开的身影。
其后我又立刻让士兵们封城,但凡能够进出青州城的地方,全部严兵把守起来,还派出了士兵们出城找寻。”
现在只能等城外搜寻的人回来后,才能做出判断了。等待了多久,中午时分,出城搜寻的队伍才回到了城中。
“报,陈大人,我们昨晚按照你的吩咐,呈圆形四散着搜寻了出去,每一片荒野我们都找遍了,足足找了几公里,都没有发现那于乐的踪迹。”
“嗯,你们下去,继续在城中搜寻吧。”
常天庆问道他,“现在意思是说那于乐还在城中吗?还是说他已经逃远了?”
陈丰向他分析了起来。
“首先,士兵们搜寻的距离很远,那于乐就算
是跑的再快,也难以躲过士兵们的视线,除非他会飞,所以这答案就很显而易见了不是吗?那于乐一定还躲藏在青州城中,只是我们还没有能够将他找到而已,不过如此一来也好。”
于乐低估了陈丰的判断分析能力,他现在只能默默的躲藏在地窖里面,不敢出来,而肚子饿的时候,就会吃一点带着的干粮,还不能多吃,因为按照他对陈丰的了解,不知道这陈丰会搜寻多久的时间。
另一边。
陈丰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,当下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忙,所以不能一直待在青州城里。
陈丰将青州城的相关事宜安排了一会儿,然后就将这里暂时交给了常天庆和朝中那位大臣。
离开青州城的陈丰,现在正加速赶往以北方向的城池,他除了让登州城的江许川训练一支水军之外,那些沿海的城池,陈丰都有这样的安排,。所以,此行就是想看看那些地方的水军训练如何了。
这将决定之后的战役,而那些沿海城池的县令,都按照陈丰的要求组建了一支水军,然后将军营中的士兵们慢慢的转化了过来。
陈丰是带有李世民交给他的密召,所
以他们不敢违令,毕竟陈丰还有先斩后奏的权利。
这些大臣们都知道陈丰的为人,所以只要自己不做出造反的事情的话,陈丰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。
陈丰观察了一圈这些城池的水军后,才满意的离开了,在离开的时候,他还每个人都给了他们一个锦囊。
这组建的所有水军都联合起来的话,想要对付高句丽等国家的话,也足够了。
将这些事情安排好,陈丰回到了京城里,只不过回去的时候,换上了那个陌生的面孔。
很快。
陈丰参见了李世民,进入大殿,李世民满脸好奇的开口道,“怎么?在我面前,你还带着假面吗?”
陈丰嘿笑着脱下了脸上的假面,出言道:“还望皇上恕罪,微臣也是为了避免计划出现纰漏,所以还暂时不能露脸,万一让别人知道我当初诈死,那我的计划可就泡汤了。”
李世民并没有怪罪他,进而继续询问道:“之前让你去新罗处理那些事情,做的怎么样了?那新罗的来使救回来了吗?”
陈丰一叩首,回道:“回皇上,新罗的来使我已经救回来了。新罗方面,真德女王也愿意归顺我们大唐。”
李世民一
听,暂时让他先别说新罗的事情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