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跑至窑洞入口处,地上已满是士兵们的尸体和鲜红的血迹。
将脸上的破布解开后,陈丰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士兵,竟无一个活口,四周也不见其他的人,到底是何人手段如何厉害?
竟然在这片刻之间,就将士兵们杀害,跟随陈丰来到这里的士兵们少说也有数十个了啊。
这时,墨兰俯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士兵们的尸体,遂告知陈丰道,“陈大人,这些士兵们身上所留的全部都是致命伤,来人多半实力很强,才能够将士兵们在短时间内杀害。”
陈丰低头思索着,刚刚他们听到外面的喊杀声之时,窑洞的入口就被人封住了,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,很难在和士兵们战斗一边封住窑洞入口。
如此看来,这营子庄中多半还有些隐藏身份的人,那会不会是昨晚引导偷袭他的那个人呢?
如果真是那个偷袭者的话,又显得十分的不合理,毕竟这一次对他动手的人,是真的想取他性命的。
这个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,与此同时,陈丰两人便才看见远处一行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。
正是庆欢愉和一队士兵们,庆欢愉来到窑厂这里时,也是一眼
看到了满地士兵的尸体,遂忙问道,“陈大人,你们没事吧?我刚刚到村子里,就看到有村民跑来跟我说窑厂那边出事了。”
陈丰拍拍身上的灰尘,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事,不过你需要增派些人手过来,这凶手多半隐藏在营子庄里,而且锻家的事情多半也和杀害士兵们的事情有关。”
庆欢愉留下了一些手下处理地上的尸体。
陈丰则带着从窑洞里面带出来的骨头,和庆欢愉往村子里走了回去,同时还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回到老村长家中,庆欢愉带来的仵作,开始检验他们昨晚找到的那具尸骨了,因为那具小孩子的尸骨有些许的年头了,所以检验起来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。
过了半响,仵作才将已知的讯息告诉了陈丰他们。
“从检验的结果来看,这是一个十二岁左右的男性孩童,而这孩童是大约有数十年前死去的。”
陈丰追问道,“死因是什么?”
“死于脖颈折断,这孩童应该是被什么人拧断了脖子才死的,从残存的尸骨上可以检验的出来。”
这么一说的话,就奇怪了。数十年前到底是什么人,能够对一个小孩子下如此狠的杀手?
而根据庆欢愉对营子庄的调查得知,这营子庄里,没有什么居民有过堕胎或者遗弃孩子的行为。
就算是有过村民有这样的行为的话,那想隐瞒却也是极为困难的,因为村子中的其他人肯定会知道。
陈丰开口道,“这个孩童也有可能不是营子庄里面的人,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,不过既然被埋在了锻家,以及当初那个通缉犯想挖掘出来看,应该和这锻家多少还是有点关系的。
如此,得请庆大人调查一下这锻家的人以前都做过些什么事情了,另外还需要一些人手在营子庄里面搜查可疑的人。
对了,我刚刚在那个窑洞里面发现了一具尸骨,被焚毁的严重,只剩下这几块而已了,还能够检验的出来身份吗?”
陈丰将窑洞里面带出来的那块头骨和一节骨头交给了仵作,仵作看了看,有点为难,道,“这是被烈火焚烧过的吧?”
“是,能检验的出来吗?”
仵作沉默了片刻,只能说道,“我尽量。”
就在此时,门外一个士兵突然小跑着走了过来,“报,大人之前让我们找的土地找到了。”
陈丰闻言一喜,遂立刻跟着士兵出去了。
走了挺久,士
兵才带着他来到了一处荒野地界,他往四周观察了一圈,这个地方距离营子庄比较远,大约有半公里怎么远了。
“陈大人,经过调查,我们发现,这个地方的土质比较符合。”
说话间,陈丰蹲下身子,从地上抓了一把的泥土拿来比较了一下,当时这自然不像了,因为锻家后院深埋的泥土得有数十年的时间了,于是他让士兵们挖了一些地里的泥土出来,再次做对比。
经过对比,这里的泥土的确很符合。陈丰又朝着四周闲逛了起来,这些荒野之地荆棘丛生,稍微不慎就容易划伤腿脚。
朝着一个发现走了不短的距离,没有发现什么东西,然后他又换了个方向继续找寻着,很快陈丰就察觉到了一棵树。
只见在前方有一颗很高大的树杆上,似乎镶嵌些一块布,思索片刻,他遂让墨兰爬上去将那个东西取了下来。
一般的树木的树体上不可能会夹杂着这种东西,一般出现这种情况,是因为很多年前,地上有破布等东西,然后树苗从中钻破生长起来才会出现这种状况。
将破布取到了手中,这块破布经过岁月的洗礼,已经看不出来当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