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!”
“可不是吗?据说这条街上,有好多店都是他的!”
有看热闹的街坊纷纷讨论道。
蒋天天听见这话变得更加猖狂了,他对这陈平安不屑道:“听见了吗?乡巴佬,这一片,还有那一片都是我蒋天天的地盘!你怎么跟我斗?”
“蒋老板这么霸气吗?所有胭脂水粉,都不能卖?”陈平安问道。
后者居然还认真的点点头:“对,城东这条街,只能我卖!”
莫说这蒋天天还真是有
点实力,城东这街上几乎所有胭脂水粉都被他包揽了。
“呵,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!”陈平安笑道。
“唉,今天你就见到了!”蒋天天道又指着陈平安:“今天我只是来奉劝你一句,不想亏得底裤都没了,就趁早关门!”
蒋天天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。
“老板,我们还卖吗……”
宣昭府中有个胆子比较小的侍女问道。
“咱们卖咱们的,他卖他的。”陈平安安慰道,便回店内去了。
这件小事儿对他倒没什么影响,可是这销量始终上不去。
几天下来,价格从一两银降到了半两。
最后甚至不要钱,但却也只吸引了几个贪便宜的老太婆。
还有几个是觊觎侍女美色的登徒子。
南山出手赶走了他们。
“天诗黛”内,蒋天天看着“欧来雅”这几天价格变化,简直笑出了声。
他隔空对着陈平安嚣张喊道:“白送都没人要啊!啧啧,生意做到你这个地步,别做了,回家种地去吧。”
“跟我玩儿,玩儿死你!”
蒋天天嘲讽了一句,兴高采烈的上楼睡觉去了。
陈平安没理他,这几天一直在思考,这销量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