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龄同她一样,但已经手握舞艺六级、刺绣九级双证书,甚至考了个宅斗十级。
后宅里的究极卷王。
人比人,气死人。
梁静月落落大方地行了个礼,先手展示一支惊鸿舞,获得满场掌声,而后又晒出提前绣好的寿比南山图,直接表明给太后递投名状。
别的先不说,这胆子确实是大。
考宅斗,则是口述面试。
负责考试的太监清了清嗓子:“请说出至少五种宅斗手段。”
梁静月一脸志在必得:“一是制造谣言,二是破坏名节,三是苦肉计陷害,四是挑拨离间……”
她洋洋洒洒一口气说了十八种,听得庄夕瑶目瞪口呆。
太后微微颔首:“这孩子理论知识扎实,就是太过锋芒毕露,还需好好打磨。”
楚天尧也不担心梁静月真能买通自己的母亲,但还是皱着眉,不太愿意留下这样一个女人。
但太后这样说了,他也不得不开口:“留下,也封贵人。”
毕竟只留下庄夕瑶,的确有些打眼,要是留了别人,不留这宅斗十级的贵女也说不过去。
梁静月听见这话反而呆住:“我……臣妾也是贵人?”
皇帝淡淡看她一眼:“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梁静月心里自然不满,但也不敢就这么直白说出来。
那个滑稽的庄夕瑶都封了贵人,她哪样不比她好,凭什么只是贵人!
她只能跪下,心不甘情不愿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一旁正在发呆的庄夕瑶见状,也赶忙跪下:“臣妾向皇上谢恩!”
她偷眼朝着台上看去,才发现皇帝这个花心萝卜居然还是个大帅哥。
眉眼精致,气质矜贵,眼福十足,比起陪睡六十岁还有老人臭的爷爷辈,和美男子一个被窝起码算不上亏。
庄夕瑶正在脑子里暗搓搓想着,冷不丁跟楚天尧对视上。
男人朝她勾了勾唇,笑得意味莫名。
她呆了呆,飞快低下头。
一旁的梁静月见状,更加气得咬牙。
这就眉来眼去上了,她到底哪里不如那只唱快板的猴子!
她根本没将庄夕瑶放在眼里,只当陛下是为了给侯府面子,才留下这女人。
两人领了牌子,被赐住容华宫。
庄夕瑶看了梁静月一眼,笑着叫了声姐姐,算是打招呼。
却不想梁静月并不想放过她:“一个花瓶跟我们这些一出生便努力钻研的名门闺秀平起平坐,想来妹妹现在定然是开心坏了。呵……也不知陛下究竟是看上了妹妹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