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官职比司业要大的多,有监督一权,如今楚元闯国子监,他有权利来抓他。
“祭酒好。”楚元还是施了一礼,不管如何,既然对方愿意做戏,那他也可以配合。
“门房说你闯入国子监且夜不归宿,可有此事?
”万子郎摆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,关心问他。
楚元不答,杜构准备帮忙辩解,夫子一个瞪眼,杜构便有些认怂。
“此事我已罚过,你若是想带走他,老夫还有个要求。”夫子抓着胡子扒拉两下,一副十分有学问的样子。
刚刚这小子说的,他听了进去。
但是他就是不服气,倘若书本上的知识没有学好,又如何去指导实践?
祭酒到底是尊重夫子的,于是答应。
“楚元,你把昨日和今日我教授的东西全部背出。”
昨日的是夫子的语录,今日学的什么,他不知啊。
楚元懵圈的看向杜构,杜构小声提醒二字,“礼记!”
礼记?那敢情好!他昨日刚在系统里找到了这篇,且还是他要抄四百遍的文章。
夫子人老但耳朵灵,见杜构提醒,立刻恼怒,吹胡子瞪眼拿着戒尺走到杜构面前道:“手伸出来!”
“还提醒?还舞弊!你若是背不出,我就接着罚你们!”夫子指着他们,恨铁不成钢。
杜构乖乖伸手,夫子连打五下,他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楚元。
“我背出来了,又该如何?”后者淡定极了,看着这夫子老顽固的样子有点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