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尤,告诫后来者规矩还是要遵守的!”
“就是,今日不罚,对不起国子监监规,如若大家都这样,国子监何以承袭下去?”
“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程处默愤懑不平,眼下许多人都在要楚元受罚。
长孙冲看着楚元,摇了摇头,表示别无他法。
“要罚便罚我,我乃楚元徒弟,徒弟为师父受罚,天经地义。”杜构出言揽下惩罚。
楚元摆摆手,伸出已经红肿的双手递了过去,“罚吧。”
不就是打两下么,反正他有止疼药剂,刚刚夫子打没用,他现在知道后悔了。
在伸出手的时候,他已经暗自抹上了止疼药剂,改良过的药剂就是割一刀都没痛觉。
万子郎欣喜,连忙拿出戒尺,啪啪打了好几下。
打完之后,楚元面不改色,众人皆又在心里佩服楚元的淡然。
不少弟子开始在心里拜楚元为榜样。
万子郎扬言一句,以示发泄心中不快,“今日乱闯,罚你二十戒尺,可有怨言?”
楚元白了他一眼,扭头就走。
万子郎还想以不尊师长罚,但现已是响午,到了午饭时间。
“师父,我感觉你诸事不顺啊。”杜构嘴里含饭,说的很是糊弄。
“正常,不当回事就好了。”楚元很是淡定。
“下午可是骑射课,你更要万分小心。”长孙冲叮嘱一声。
程处默哼了一下,“谁敢惹我李兄,我便一拳捶死他。”
“休要鲁莽,小心行事。”长孙冲看了程处默一眼。
国子监不宜生事,闹到上头去可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