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两个字。
这是陈铭逊写给自己的荐书,里面的字迹工整而谦卑。
为了得到各位大人的赏识,小吏陈铭逊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袍服。
陈铭逊家中贫寒,所以布料并不昂贵。
但陈铭逊的娘子颇通印染之术,这件普通的小吏长袍经过反复浸染,反倒显得分外鲜亮,堪比上等丝绸。
厢房的大门终于敞开,一个锦衣卫醉醺醺的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陈铭逊的心跳加速,他深吸一口气,鼓足勇气走上前去:“小人陈铭逊,拜见百户大人。”
说着,陈铭逊双手捧着信封,恭敬地递向那个叫胡钢的锦衣卫百户。
胡钢看了看荐书,又看了看陈铭逊:“x,就是你小子打扰我们喝酒?你小子也太不懂事了吧,两手空空就过来递荐书?”
随着胡钢的话语,他的目光落在陈铭逊的腰间。
陈铭逊的腰间挂着一块玉佩,那是他身上唯一的贵重物品。
玉佩是陈铭逊父亲留给他的唯一纪念。
陈铭逊下意识伸手握住那块玉佩。
他轻轻抚摸着玉佩,心中默念着父亲生前的教诲,提醒自己必须小心为人处世,不得有丝毫差错。
但陈铭逊出身寒微,如果不趁着眼下的机会搏一把,只怕一生都升迁无望了。
咬咬牙,陈铭逊把玉佩扯下来,双手递给对方。
“胡大人,这是下官的一点微薄心意,请大人笑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