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忠低着头,亦步亦趋的跟在朱高燨的身后!
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!
来到牢中,韩若雪见朱高燨真的拿着几个鸡毛,不由的开口嘲讽了起来。
韩若雪:“朱高燨,亏我还以为你有多高明,没想到如此愚蠢,哪个鸡毛,你以为就能吓唬到我妈?”
“吓唬你?”
朱高燨摇了摇头,笑着道:“本王说了让你欲仙欲死,几一定能做到,而且绝对不伤害你。”
“装神弄鬼!”
见嘴硬的韩若雪,朱高燨也不解释,只是让禁军将韩若雪在一个长凳上。
樊忠在一旁好奇的问到:“王爷,这个动作做什么都不方便啊!”
朱高燨撇了樊忠一眼,这人看着老实,脑袋里都想的些什么东西。
“你一会儿就知道了!”
朱高燨也不解释,上千就韩若雪的鞋子给脱了下来,这下全场人都惊呆了。
“朱高燨你你不要太过分!”
“嘿嘿,知道怕了?”朱高燨笑了起来,道:“只要你愿意说,本王就不继续了。”
“呸,本姑娘宁死不降。”
朱高燨见状,直接将韩若雪的袜子给脱掉,这更加让樊忠确信了,朱高燨也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韩若雪更是脸红到了耳根子,当她以为朱高燨要继续脱了时候,他却停了下来。
接着拿鸡毛笑道:“现在本王就要开始了,让你欲仙欲死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,我不会屈服哈哈的!”
樊忠等人听到笑声,转过头只看到朱高燨不停的用鸡毛划过韩若雪的脚底。
因为韩若雪被绑的严严实实,根本动弹不了,根本没办法阻止。
没多久,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朱高燨问到:“你说不说?”
韩若雪:“哈哈哈哈,我停下来我受不了了!”
见韩若雪还再坚持,朱高燨就继续挠,反正他不累。
只是这地道中,一直响彻着这诡异的笑声,让人脊背发凉。
这一切也让门外的太监听到,报告给了朱棣,
朱棣笑着道:“这臭小子,真是没品,尽然去戏弄一个女囚。”
“陛下,要去问问吗?”
朱棣看看手中的纸牌不耐烦的说道:“不要什么事情都来告诉朕,燕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你嘴巴严实点。”
“是!”
“退下吧,朕就要把这牌研究透彻了,明天再去找那小子好好切磋。”朱棣得意的说着。
周
围的人只当是没听见,但心底都在思考着,到底是什么东西,让皇帝都如此欲罢不能。
这简直就是让他们心痒难耐啊。
但是他们又不敢上去问,只能在一旁小心的偷看,此时他们多么羡慕燕王身边的婢女。
竟然能跟他们一起玩这种神奇的纸牌。
这时,地牢中的韩若雪终于撑不住了,看着朱高燨道:“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,我告诉你还不成吗?”
“早这样,不就好了!”朱高燨将鸡毛递给樊忠,笑着说道:“你若是不招,本王都准备用其他方法了。”
“以前我听说用一个铁盆将老鼠放在犯人的肚子上,然后再用火烧铁盆,老鼠为了生存就会使劲的往人的肚子里钻!”
朱高燨看着韩若雪,道:“本王还没有见过呢,可惜你是在实在是不够坚强!”
“你简直是魔鬼!”韩若雪惊恐的说道。
若朱高燨真的这么做了,那种痛苦想想都恐怖,还有这挠痒痒,看起来不严重,但是笑起来,自己都差点断气了。
“谢谢夸奖!”朱高燨淡然接受。
朱高燨见韩若雪平复了下来,直接问道:“你们哪个什么少主是什么教的,他叫什么名字
?”
“我们是明教教徒,少主是明教教主的嫡子!”
“他叫阳永长!”
韩若雪小声的说道,说出这些,她就相当于是叛教了,若是被教中知道,天下不容。
朱高燨没有意外,明教的确在他的猜测中,他看着韩若雪道:“张盼是你们的人吧?”
“不错!”
听到这里,朱高燨疑惑的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选择张文成?”
韩若雪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因为他是大明的走狗,但能为明教献身也算是恕罪了。”
朱高燨无语,这些教徒脑子都瓦特了吧,但这不重要,既然确定张文成没问题就行了。
朱高燨:“张文成的家人被关在哪里?”
“不知道!这些都是由阎婆负责!”韩若雪吐出一口气,反正都说了,她看着朱高燨道:“我说出更多,能不能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