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阳城县的百姓依旧水深火热,日子过得苦不堪言,我这位县太爷没能让他们吃饱穿暖,有不可推卸之责!”
“如今这三十万两的军饷,若不是我那贤婿帮衬,不知道又要加重多少赋税。”
徐修海说到此处,竟有些红了眼眶。
黄二爷看了端王和韩公公一眼,心中有些不是滋味。百姓沦落到这般田地,他这个天子也担不上合格二字。
良久过后,他才轻轻拍了拍徐正海的肩膀。
“朝廷也有朝廷的难处,徐大人也要多多理解。”
“等我回到京城,定会将此事禀告陛下,谁敢加码征税,必定严惩不贷,绝不姑息!”
与此同时。
学政府内,白少杰的
父亲白兴水正在用茶,坐在他身旁的,正是阳城县大儒,方敬儒。
“爹,孩儿回来了。”
白少杰垂头丧气进了屋门,有气无力的打了声招呼。
“少杰啊,你回来的正好,快来见过方先生。”
“这些时日在阳城县跟随你舅父过得如何,可曾学到为官理政的经验?”
“别提了爹,自打我到了阳城,便处处受到舅父家那个赘婿针对,那家伙仗着舅舅和表妹相护,处处挤兑孩儿。”
“孩儿受不了那个鸟气,便主动回来了。”白少杰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
白兴水拉下了脸色,沉声道:“这赘婿什么来头,竟敢挤兑我儿,你舅父为何偏向于他?”
“咳咳。”
方敬儒一旁咳嗽一声,打量了一眼白少杰。
“白公子说的乃是那个李晨吧。”
“这李晨我也有所见识,此人荒唐至极,不为人子,自认为才高八斗,向来目中无人。”
“白公子有才学在身,想必定是遭他嫉恨。”
“混账!”
“徐正海怎么回事,居然会纵容这等小人嚣张跋扈,真是岂有此理!”
“学政大人莫急,若是真想教训此子,老夫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白兴水眼睛一亮,连忙请教道:“方先生有何妙计,快说来与本官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