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实算的上是件天大的大事了,可是对于个人而言,却也不算那么大了。
毕竟,方歌渔本已安全,却又自己找死从青铜门上跳了下去,然后便再也没有回来,说到底,这场悲剧本就是没有什么凶手的。
既然百里谷愿意出面从中周旋调和,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想想闹出了这么大一场的动静来,最后竟是这般和风细雨的收了场,那些暗中看戏的人难免觉得有些乏味无聊。
百里安这一次沉默了很久,他看着两扇开启的窗户,其中有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,他说:“你这是特意来同我讲道理的?”
百里谷不可置否一笑,道:“倒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百里安看着他非常平静地说道:“可我怎么看,你都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。”
原本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客栈一下子又哗然了起来。
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
如果说这世上连百里谷都不讲道理,那天底下又哪里有道理可言。
一番好心,竟是得到了一场这样的质疑与冷漠对待。
他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。
更叫人无语至极的是,他们听到百里安末了又补充一句:“我看你不是来讲道理的,而是来讨打的。”
瞬间,有很多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