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他承受的压力可够大的了,时间长了,谁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康大人莫非是有其他打算?”
钱牧像变脸一样,这时又换上了一副新的面孔,适才威胁的嚣张气焰消散殆尽,恢复他一直到谄媚。
别的打算自然是有,但康季达绝不会再与他说。
甚至可以说后面的事情,与钱牧基本没什么关系了。
钱牧还在那里做着事情结束后拿钱的美梦,殊不知自己已经被踢出了局。
康季达无意待客,他还要去和蔺问渠秉明前一晚乔家铺子的事情。
于是几句话将钱牧打发走后,直接换好衣服出门去了蔺府。
碰上休沐日,蔺问渠难得在府上。
康季达一来就朝他跪下请罪,把蔺问渠吓得不轻。
“康统领这是做什么,向我行如此大礼,实在不可,快快起来。”
“大人昨日命江侍郎给我的书信,我已经看到了,虽然尽力赶到,但仍然是有负大人所托。”
“没抓到?”
“是,我们去的时候那个铺子已经人去楼空,虽然还剩了一些店里的东西,但是看上去似乎没什么用处。”
康季达说这话时又要作势下跪,蔺问渠上前将他一把扶起:
“康统领,我近来肩膀疼得厉害,你就莫要再跪了,我还得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