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对,他们没什么证据。”
乔唯庸嗫嚅着,死死盯着地面,不一会儿,他终于老实坐回了椅中。
“记住了,你什么都不知道,东街那个铺子,甭管他是收炭火,收房子,还是收黄金,都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秦镇越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,无论面对什么大事都能做到沉稳不慌,他只几句话,就给乔唯庸吃了颗定心丸。
“我都听老师的,以后也是,再也不自己胡乱做主了。”
“那你就着人把那些收上来的炭火卖出去吧,这京都满城人眼看就要用上了,你缺这个德,全压到自己手里,得冻死多少人啊!”
支完招,秦镇越把话题再次转回到炭火的事情上,乔唯庸脸色立刻变得生硬,笑着敷衍支吾道:
“一定,一定。”
“大人,外面有人自称是户部的,叫您去一趟。”
乔唯庸微微挑眉看了秦镇越一眼,心想果然还是先去户部见李霖吧。
结果到了户部他就傻眼了,蔺问渠端端正正就坐在屋中央,一看就是正等着他呢。
“下官见过蔺大人。”
说罢又转身与其他人行了礼,站在那里静静等着蔺问渠发话落座。
“坐吧乔侍郎,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,还请乔侍郎如实答复。”
乔唯庸心里咯噔一下,但仍是脸上挂着笑意,微微点头道:
“那是自然,我定知无不言,首辅尽管问便是。”
“郑大人,你先把昨日的事情与乔侍郎说说,我们在座的几位也都互相通个气,不要你传我,我传你,把哪个环节漏掉就不好了。”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他虽是随口一说,有些人却心虚地垂下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