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淮珍坐在床上,轻蔑地看着他:“你太小看我了,你真以为我和顾封翊在一起,在意的是他的钱?我单纯就是爱他,这辈子除了嫁给他之外,再也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。我手里面的钱足够我们过完后半辈子,那些大富大贵,我不需要,我只要相濡以沫。”
“原来你爱的这么深呢,确实是我格局小了。”傅霆烨站起身子,“你想洗白,重新回到顾封翊身边,也不是不行。但现在我的身份出面帮你不合适,但我找了一个人,他能够帮上忙。”
“什么人?”苏淮珍将信将疑的挑眉。
“他等会就过来了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傅霆烨往前走了几步,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冲苏淮珍颔首,“很感谢你的献身,你确实帮了我很多,有机会再见。”
苏淮珍敏锐地觉出他这句话不对劲,在门关上的刹那连忙追了上去,“傅霆烨,你什么意思!”
可就在这时,一个低胖的男人已经从门缝里挤了进来,冲她一笑,“苏淮珍小姐是吧,你好,我姓赵。”
苏淮珍接连后退了好几步,一脸警惕的看着他:“你就是他找过来的人,你能帮我什么忙?”
“你想要我帮什么忙都可以,但唯独只有一点,就是你今天晚上,得先满足我不可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苏淮珍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男人巨大的力量压住,反手按在了房间的钢琴上。
钢琴跟她的身体碰撞,发出悦耳的动静。
下一秒钟男人就硬抓着她的下巴,渡进来一口药。
苏淮珍拼命的想要挣扎,却被她死死的堵着嘴巴,怎么也吐不出去。
紧接着她的意识便开始模糊,身子却还不忘痛苦的挣扎。
一双绝望的眼睛,宛如将死的鱼目,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。
男人看的格外不舒服,索性遮住她的眼睛,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,不耐烦的开口:“小丫头片子一个,眼神居然看着还怪吓人。”
一门之隔,傅霆烨站在走廊里点燃了一支烟,身子靠在墙上,听着里面不间断的传来钢琴按键响起的声音。
他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,脸上却毫无怜悯可惜之情,只是讥讽地抽了口烟:“这钢琴技术确实练得不错,不光手能弹,居然身子也能弹。”
抽完了一支烟,他转身要走,门打开了一条缝,刚才那个男人探出个脑袋。
“这么快?”傅霆烨看了一眼表,也才过去了五分钟,“不是给你药了?”
男人局促的把身子藏在门后,小声的开口:“不是傅总,您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清楚,这是个处啊?”
傅霆烨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,反而笑得愈发意味深长:“那不是更好吗?这样豪门贵女,别人平时可不一定能品尝到,我送给你了。”
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沉醉:“那你别说,滋味确实不错,我还得好好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我,你要帮的人是她。”傅霆烨微抬了下下巴,“把你手里的那些药分散的分部出去,这样药物的源头就不只是她,警察拿不到她相关的罪证,到时候自然而然就放她走了。”
“你还真帮她啊?”
傅霆烨目光远眺,斯文儒雅的脸上却尽显野心。
他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这么重要的一个棋子,不能用一下就废了,我得让她永远为我所用。”
就在这时,房间里又传来一声尖叫,应该是药效不够,苏淮珍又醒了过来。
傅霆烨又丢过去一颗药:“卖力点,在我处理好事情之前,别让她醒过来。”
说完他掏出手机,打开热搜。
关于顾封翊生病的言论,在热搜上愈演愈烈,顾氏的股票已经从昨天半夜一直跌到了现在。
一直这么下去,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直接停板,再想翻身的话,恐怕是难上加难。
他嘴角的笑刚刚浮起,另一则新闻瞬间抓住了他的眼球。
傅霆烨瞳孔一缩,不可思议的放大照片,指尖微微颤抖,“她为什么会出现?”
这头,苏挽已经带着辰辰一路来到了顾氏。
自从新闻传出去之后,顾氏就一刻都没有消停过,公司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。
苏挽压根不避着人群,直接高调出现。
无数的长枪短炮怼在她的身上,记者们一张嘴,眼瞧着犀利尖锐的问题就要出口。
苏挽却抬手通通打断,言简意赅地开口:“顾氏现在危机当前,没空搭理你们这些问题。”
“顾小姐,我们就只有一个问题!”记者们穷追不舍,不肯罢休,“顾总如果真不幸遭受意外,苏淮珍小姐不知所踪,孩子尚且年幼,公司的继承权归谁?”
苏挽抬起下巴,理所应当地开口:“我跟他还没有离婚,无论从什么时候算,我都是第一顺位继承人。你们说,公司现在应该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