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能不能立个功,再要军籍要回来,便混在了原来的营队里,跟着大军一块去了。”
宋兰亭眉梢一挑:“等等?你是说,你没了军籍,还能混进营地?陆衍是怎么做的主将?”
姜流轻叹了一声,又说:“回殿下,草民没入营,是偷偷跟在队伍后头的。”
宋兰亭皱起眉头,又问:“那你为何能统率苍隼营几千兵丁?”
“草民没了军籍,就是良籍,去哪都是畅通无阻的,草民一心想着立功,就进了雁江城,深入楚王宫,闲暇时,偷偷给营里的弟兄传递些消息,从头到尾,小将军都不知道,还有草民这么个人。”
宋兰亭又问:“我还有两桩疑问。”
姜流恭恭敬敬道:“殿下请说。”
“你没了军籍,可为何乌山诸多流匪,仍旧是军籍?”
“回殿下,兄弟们因为陆小将军喊冤,而被石将军革除了军籍,但军籍虽革,并非同我这般获罪所得,并非不能再入军中,哪怕是以白身修补也可。”
“受谁修补的军籍?”
“祁州郡战事后,弟兄们入的是祁州郡猛虎营。”
“既入祁州边军,为何不在北郡驻守疆土,反而私离北郡,入了西屏郡?”
姜流面露难色,踌躇半晌,嚅嗫:“回……回殿下……是为了追查粮饷一事……”
“莫非,另有内情?”
姜流低声道: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