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也是,怎么会突然看上柳蓁这个贱女人?
那可是三年都让自己不屑一顾的女人,没想到太子却当个宝贝一般。
他此时甚至在心里恶意揣测,难不成太子殿下这些年不成亲,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?
比如说,喜欢人妻?
这个猜想极大的满足了沈长安心里的那点阴暗,眼里的愤恨少了几分,转而多了些鄙夷。
就算是喜欢又能怎么样?
她柳蓁还不是自己不要的玩意儿!
一想到萧晏殊竟然喜欢自己弃之如敝履的柳蓁,沈长安心里更加痛快,转身大步回去了。
柳蓁被萧晏殊抱着走在侯府的后院,虽然天已经黑了,只有昏黄的灯光照亮,但侯府来来往往许多下人,见到此等场景,吓得纷纷跪倒在地,不敢抬头。
“太子殿下,您还是把我放下来吧,我能自己走。”
“太子殿下,我们小姐住的院子就在前边不远处了!”
柳蓁本意是想从萧晏殊怀里下来,她被这样暧昧的姿势抱着,实在是太尴尬了。
但她话才刚说完,前边引路的桃儿便迫不及待的接了一句,让萧晏殊原本松了一些的手臂再次抱紧。
见萧晏殊没松手,桃儿内心有些小激动。
小姐,你不用谢谢奴婢,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!
柳蓁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,算了,反正抱也抱了,现在下来跟到院子里再下来也没什么区别。
而且刚才萧晏殊也没说话,她一时猜不到这人心里在想什么,便识趣的没再开口。
一行人拐过一个弯后边到了怡兰苑,当萧晏殊看到院门口的牌子后,忍不住轻笑一声。
“孤只知道阿蓁你这个人很特别,没想到你居住的院子这名字也如此别致,像……”
说到这里萧晏殊停住了,看着柳蓁的眼神更加的玩味。
“像勾栏瓦舍的名字嘛!我知道,太子殿下想笑就笑吧!”
萧晏殊没表达出来的意思被柳蓁说出来,她叹了口气,轻轻动了一下腿。
萧晏殊立刻将她放下,一双眸子再次扫过牌匾,眼底闪过一抹幽光。
柳蓁蹦着一条腿被桃儿扶住,对着萧晏殊拱手,“今日多谢太子殿下相救!”
萧晏殊没说话,只是上下看了一下,眼神在她受伤的脚踝上定格一瞬,这才轻声道:“孤救你,是因为你能救星儿。”
相反,若是柳蓁不能救星儿,那萧晏殊也不会出面帮她,这个道理柳蓁明白。
“不管如何,今日还是多谢殿下!”
“行了,你这里既然没事了,那孤便不打扰了。”
萧晏殊转身带着人离开,柳蓁跟桃儿一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,这才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。
今日有萧晏殊给柳蓁撑腰,想来沈长安等人也不会再过来找她麻烦,主仆二人简单吃了点儿饭,收拾一下便休息了。
第二天柳蓁刚醒,就听到外边传来桃儿的声音。
“三爷,我家小姐还没醒呢,您不能这样闯进去!”
“还没醒?是昨晚伺候野男人累着了吧?”
沈长安的话说的极其难听,柳蓁顿时皱起眉头,起身飞快的穿好衣服,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。
“三爷,您怎么能给我家小姐泼脏水?我家小姐冰清玉洁,哪有什么野男人?倒是您……”
“桃儿!”
眼见着桃儿被气的口不择言,柳蓁怕她挨打,连忙叫住她。
桃儿果然最关心柳蓁,见她扶着门框往外走,连忙跑过去搀扶。
柳蓁冷冷瞥了一眼沈长安,冷声道:“三爷不守着母亲,来我院子里作甚?”
“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留哪个野男人在这里过夜!”
沈长安就像是一个笃定妻子偷情的人,满脸怒容的瞪着柳蓁,一双手握的死紧,好像下一刻就要冲过来将柳蓁一拳头抡死。
在桃儿的搀扶下,柳蓁坐到廊椅上,冷笑一声。
“野男人?我昨日是被太子殿下送回来的,三爷口中的野男人不会是指太子殿下吧?”
“要不要我派人去太子府寻太子殿下,让他跟我对峙一下,我们两个有没有私情?”
“你这个贱人!”
拿太子的身份压人,柳蓁可是玩的炉火纯青,沈长安气的冲过去扬手便打向柳蓁。
桃儿见柳蓁躲闪不及,迎上去就要替自家小姐挨下这一巴掌,但却被柳蓁一把拽了回来。
同时她右手扬起,一抹寒芒一闪而过,飞快没入沈长安的掌心。
“啊!”
沈长安痛的惨叫一声,收回手就看到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正扎在自己手掌上。
他愤恨的用力拔掉银针,举起另外那只手想再打。
可一阵麻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