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这些话点醒了箫宴殊,备马车快马加鞭的来到了柳蓁的医馆。
站在对面的阁楼并没有去打扰,静静的看着柳蓁认真工作的样子。
她给胖女人一副药,“这是针对你的饮食配好的药,三日后不管有没有效果都要过来找我。”
“谢谢姐姐,我叫刘芳,你叫什么?”
这个名字倒是很简单。
“我叫柳蓁,外面快下雨了,你早点回去吧。”
柳蓁抬头看见箫宴殊,两人四目相对的点了点头,许久他的房门才被敲响。
“关于段雪薇的事情我需要跟你解释。”
柳蓁站在门外还没进去就听见箫宴殊焦急的声音,感觉身体腾空被一只大手拉了进去,话痨见状马上出去关上了门。
她扑在箫宴殊的怀里,很清楚的听着自己的心跳,瞬间就脸色大变,整个耳尖都是红的,她想要挣脱,可是箫宴殊抱得很紧。
“段雪薇只是对我有救命之恩,在小的时候开玩笑立下的誓言而已,现在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还望太子殿下自重。”
箫宴殊松开了柳蓁,两人都没有在继续说话,就在柳蓁要离开之际他拉住了她用力的吻了上去,仍由柳蓁怎么拍打他。
“我…”
“我原谅你了。”柳蓁留下这一句话就害羞的跑出去了。
刚好撞到了白行止的怀里,看着她这幅模样十分的紧张,“柳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他一路跟着柳蓁来到了医馆,两人在后院坐下,刚在大街上风吹的她好一点了。
“白公子,我没有生病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箫宴殊亲眼看着白行止跟着进了医馆,他嫉妒的心里上来,吩咐着话痨,“你去把白家送来的公文给孤送回去,现在马上让白行止来这里见我!”
箫宴殊这是徇私枉法!利用职务之便来惩罚白公子,可怜的白公子接下来就要倒霉了,话痨尽量的不笑出声音。
这几日箫宴殊故意躲着段雪薇,她在府里做好了吃食,万般期待他回来的时候却看到的是柳蓁,原本微笑的模样立马就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是你?”
“是孤让蓁儿跟孤回来的,雪薇,既然巫蛊之术已经交了蓁儿,那就不辛苦你了,我在驿站给你找了一间还不错的房间,你今天就可以搬过去。”
面对突然改变的箫宴殊,她倒是应对自如,脸上强颜欢笑的样子,“小药罐子,我…我这就离开,刚好我的师傅那边需要我的帮忙。”
她的面部扭曲,离开的时候还抱着箫宴殊,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,柳蓁并没有听见。
段雪薇的离开让两人的隔阂彻底的消失,第二日柳蓁就被带进了宫中。
她面圣的时候箫宴殊特意嘱咐带着面纱,不想让皇上看见柳蓁这么美丽的脸庞。
箫宴殊只能在门外守着,他心里不踏实的在殿里走来走去,不停地徘徊,一旁的太监擦了擦喊,“殿下,您可以坐在这里等候。”
柳蓁整理着银针,“皇上最近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。”
这种话题原本不该柳蓁说出来的,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铤而走险。
皇上闭着眼睛,听到柳蓁这样说,他从后面抱住了她,“朕不呢?”
柳蓁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甩开皇上,直接跪在地上,“皇上,您的身体有蛊虫,这个只有臣能救治你,所以…”
她在威胁皇上,不抬起头看着观察着皇上的表情,先试一下他的态度。
“你不怕朕砍了你?”
“怕!可臣是医女,有必要实话实说,深知宫中寸步难行,可是臣不想卷入进来,我的指责就是确保皇上的安全。”
皇上心里清楚得很,他杀了柳蓁,这个蛊虫恐怕就真的无人能解了。
柳蓁从里面出来,箫宴殊强装镇定的想要拉着她的手,柳蓁咳嗽了一声,两人走出殿内。
“什么?你居然和皇上说了,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,稍微不慎就会丧命的,你怎么能这么做呢?”
箫宴殊有些懊悔把柳蓁带进宫中了,现在舍不得她以身犯险。
与此同时段雪薇这边正在密谋着大计划,她在地下室里,这里除了几根蜡烛以外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光亮,这里黯淡无光。
里面都是透着一股子臭味,段雪薇躺在石床上面,突然眼前出现一人,她被吓得瞪大了眼睛。
“说好的,我答应给你我的心脏,你必须要帮我得到箫宴殊。”
“自然,今天是最后一次取心头血了,你的计划可以实施了。”男人很消瘦,他拿着银针放在蜡烛上烤着,随即就丝毫不犹豫的扎在段雪薇的心口上,他的表情都在用力。
“啊啊啊!”整个地下室都在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声音,男人手上的动作又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