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提醒丫鬟才抬起头来看见柳蓁,吓得跌坐在地上脱口而出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太后眼底划过一丝严肃,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太后娘娘,许是丫鬟看错人了?”
李幼言故意将声音变得柔和一些,宛若珍藏了万年的美酒一样令人沉醉。
太后眼里容不得沙子,带着众人来到现场。
房间里脏乱不堪的太监躺在血泊了,仿佛让人觉得嘴里都有股血腥的味道。
有人看不得这种场面吓的晕过去,甚至直接吐了出来。
李幼西额头上大滴的汗珠冒了出来,丫鬟更是吓的开始说胡话。
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,“太后饶命,奴婢没有受人指使。”
膝盖的地方被磨损,破旧的就像乞丐装一般,头发凌乱的比鸡窝好不到哪去,她望向李幼言,指望着李幼言能给她开脱。
“太后~该不会是这丫鬟杀了人诬陷我与他对食吧?”
装绿茶谁不会?在不易察觉的情况下柳蓁勾勒起嘴角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
李幼言抬头与白行止视线相对,她摇了摇头,媚意荡漾的眼神好似要把他的魂勾走,还真是一个从骨子里就刻着狐媚的女人。
白行止如蝉翼一般浓密的睫毛,微微的抖动了一下,他如同冷酷的修罗王,死亡的气息笼罩而来,缓缓的开口,“既然李姑娘这样做就别怪我告诉殿下,全力搜查杀人凶手。”
“那就杖刑吧。”贵妃在旁边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哼!
李幼言只是冷哼一声,不会这么轻易让事情过去。
“这个丫鬟诬陷我的名声,恐怕不能是杖刑这么简单吧?”
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有点挑衅贵妃,她那双冰冷的眸子好似可以给颜殊冻结,无形中透露出一种杀意。
“那依贵妃的意见呢?”
贵妃为太后做主,自然太后心里不舒服。
“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将这个丫鬟仗毙以敬效尤。”
“好!”太后立马答应,毕竟这也是她心里的意思贵妃只是替她表达出来罢了。
丫鬟的喊叫声在整个皇宫里回荡,“柳姑娘救我,太后饶命啊。”
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个丫鬟说的话是受人指使污蔑柳蓁,不自觉的眼底有一丝厌恶和嘲讽的看着李幼言。
李幼言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,还特意的倒在了太后的怀里。
丫鬟的尸体被拖走,太后被人扶回寝宫休息,其他人纷纷离开。
翌日……
柳蓁在院子里走着熟悉环境,侍卫冰凉的手突然间无情的扼住了她的脖子。
贵妃是一瞬间过来正中柳蓁的下怀,目的就是激怒她。
她的眼神宛若深渊一般深邃,经得不起一丝波澜仿若能把人吞噬掉。
“我警告过你,今天来参加宴会是想勾引皇上?”
柳蓁说不出话来她没有一丝的狰狞,就是用审视的眼光望着贵妃,脖子上已经被掐的青筋突起。
贵妃松开了手,但下一秒却直接撕开了柳蓁的衣服,精致的锁骨,细腻的肌肤,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。
她没有慌张,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衣服,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还真是不屑一顾。”
“你要是不满意大可杀了我,或者杀了皇上,这两点你能做到哪个?”
还特意趴在贵妃耳边轻声细语的说,她头发散发出来的香味让贵妃不自觉心里恶心。
说完潇洒的离开连头也不回,只留给了贵妃看背影的机会。
柳蓁回到太子府邸,原本熟悉的庭院,一眼就看中了庭落门前的桃树。
粉色的桃瓣,棕色的桃树,一阵微风吹过感受这桃花着清香。
她站在树荫下看着面前一切真实的景象,恐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。
心里有了计划,准备给李幼言送一份礼物,有来有往自然是要回馈一份大礼过去。
“人呢?”李幼言顾不得形象只想找柳蓁好好的算账。
刚好给柳蓁做实验的小白鼠送上门来,看着手里的小白瓶发出了邪恶的笑声。
柳蓁双手环住倚靠在在树下,听着李幼言聒噪的声音还真是心烦。
“有事?”
李幼言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衣服,质地很柔软,上面绣着大朵的曼珠沙华,绣工精致,无可挑剔。
挑衅的语气让本就不顺水的让她更加的火冒三丈,“你从太子府搬出去。”
搬出去?可是不可能的。
“我说不呢?”她故作打着哈欠趁机将手中的粉撒了出去。
“你…”
“啊啊啊”
李幼言说不出话来,只能在嘴里一阵呜咽,恨毒了的眼神望了过去。
“太…子”
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