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者笑呵呵的将饮血针插入到嬴珏的手臂中。
然后,像是缝补衣服一样,再从另外一端钻出来,随后再插进去,如此反反复复。每一次挪动,嬴珏的身
体都会剧烈颤抖一下,他紧咬牙关,才没有喊叫出来。
“你给我住手。”嬴怀泪流满面。
此物阴毒,据说从来没有人能够承受的住这样的痛苦,比凌迟还要疼痛百倍。
相比之下,其他人则是沉默,目光暗淡,不言不语。
“既然你叫的这么欢,那就先留你一会。”老者吩咐道:“除了这个家伙之外,给所有人上针,我要让他看看,自己在乎的人承受痛苦,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几根针分别插入到几兄弟的身体中,嬴怀近乎崩溃了,疯狂的挣扎,任凭铁蒺藜插入到他的胸膛,他的内脏。
“五弟,不要难过,就算我们兄弟死了,也没什么。只要你还能够活下去,我们的牺牲便是有价值的。”嬴萧说道。
其他人一同点头附和。
“大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嬴怀不解的询问。
“我王族的血脉,是最高贵的存在,怎么能够随意被别人猎取呢?我们单打独斗,不是他们的对手,可如果将力量,集中再一个人的身上,便有希望。五弟,大哥只求你一件事情,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嬴萧大吼一声,全身爆开血花,血花在半空中,凝聚成一条线,飞入到嬴怀的胸膛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