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嘴边的药渍,手帕在沈逸尘的嘴边轻轻擦拭着,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,生怕弄疼了沈逸尘。
他的心中满是担忧,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沈逸尘顺利地喝下汤药。
就在这时,农户大婶恰巧进入房间。
她那慈祥的脸上满是关切,她是来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。
当她看到这样的情况,连忙说道:“这小伙子晕倒了,不能这样喂药的,这样喂不进去。我儿子发烧晕过去的时候,我都是喝了一口药,给他渡嘴里吹进去的。”
云澜听到这个办法,眼睛一亮,他连忙向大婶道谢,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他们几人都饿了一天都没有吃饭了,大婶做好了饭,叫他们来吃。
他们犹豫了一下,互相看了一眼,毕竟他们也确实饿了。
最终,他们跟着大婶走了出去,房间里只剩下云澜一个人。
他静静地看着晕倒在床的沈逸尘,心中思绪万千。
他明白不能再耽搁时间了,沈逸尘曾经救过他,还给过他银钱,无论如何,他都得报恩。
云澜咬了咬牙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他端起药碗,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,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。
他喝了一口药,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,但他顾不上这些。
然后,他对着沈逸尘的嘴巴,小心翼翼地将药渡了过去。
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,生怕弄疼了沈逸尘。
每一次渡药,他都紧张得心跳加速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,似乎在为沈逸尘加油鼓劲儿。
就这样,一口一口地,直到一碗药被喂光。
云澜轻轻地放下药碗,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心中默默祈祷着沈逸尘能尽快好起来。
他看着沈逸尘安静的脸庞,心中充满了期待,期待着他能早日睁开眼睛。
那两位打手坐在农户家的桌前,狼吞虎咽地吃着饭。
一边吃,他们一边忍不住小声谈论起沈逸尘来。
“你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?真像云澜说的是个荆州的生意人?可我看他这一身伤,不像是普通土匪能弄出来的。”
其中一个打手皱着眉头说道。
另一个打手咽下嘴里的食物,摇了摇头:“我看不像,哪有生意人被伤成这样的。说不定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,被追杀呢。”
“那咱这趟会不会惹上麻烦啊?要是他真是被什么厉害人物追杀,等他醒了,那些人找过来可咋办?”第一个打手面露担忧之色。
“怕啥,咱就把他扔这儿不管了呗。反正也不是咱的事儿。”第二个打手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“那可不行,云澜公子说了他家里有钱,咱还等着拿赏钱呢。再说了,咱也不能见死不救啊。”第一个打手反驳道。
“哼,就你心善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小子要是真醒了,能给咱多少赏钱呢?要是钱少了,可就亏大了。”第二个打手又开始盘算起来。
“行了,先别想那么多,等他醒了再说。要是他一直不醒,咱也不能一直耗在这儿。”第一个打手说道。
他们一边吃着饭,一边继续讨论着沈逸尘的身份和可能带来的后果,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安。